我真后悔,真的。我知道拓拔玄这人很狗,可我不知道他能如此狗,竟问了我无数遍:「孤有多好?」我说「好」还不够,非得要我后面加个「哥哥」。我真后悔,真的。我知道拓拔玄这人很狗,可我不知道他能如此狗,竟问了我无数遍:「孤有多好?」我说「好」还不够,非得要我后面加个「哥哥」。他抚上我汗湿的额发,意犹未尽道:「过几日是宴将军的寿辰,念姑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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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后悔,真的。
我知道拓拔玄这人很狗,可我不知道他能如此狗,竟问了我无数遍:
「孤有多好?」
我说「好」还不够,非得要我后面加个「哥哥」。
他抚上我汗湿的额发,意犹未尽道:
「过几日是宴将军的寿辰,念姑想去吗?」
宴江是宴淮的父亲,自北朝统一南朝后,便成了朝中新贵,虽为南朝文人不耻,却不影响他在北朝的地位拔升。
我本不想去,却又听他道:
「听说宴上会有南朝的特色菜,宴家的厨子曾是天下第一楼的主厨,精通多地美食。」
「殿下美意,草民不敢拂愿。」
他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子,笑道:
「真是馋猫。」
秋风起,室内却温暖如春,眼前人笑意盈盈。
我心跳如雷,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喜欢上这个狗男人了。
10
宴家的寿宴办得很大。
宴江向拓拔玄行礼时,看了我一眼,眼中似有震惊,随后又神色如常。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眼却追随席上精美的糕点而去。
雪花酥、核桃酪、桂花蜜、莲子圆,还有金丝凤凰球,真是数不胜数。
我本想坐远点,拓拔玄却让我坐到了跟前,众人以为我是他的宠妾,不敢怠慢,更不敢细看。
除了宴淮。
他今日着靛蓝色绸缎袍子,布是上好的料子,只是袖口有些短,看上去也有些小了,露在外头的针脚不仅显眼,还有些粗糙,似乎是女红很不好的人勉强做的。
腰间还挂着一个丑到不行的荷包,上面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淮」字。
不知为何,我突然浮现出一种羞耻感,仿佛这衣裳和荷包就是自己做的,莫非我也有替人尴尬的毛病?
宴江迎了众人,又见了宴淮这身滑稽的打扮,连忙喝令他下去换了再来。
京中不少大臣见此现状,不是憋笑,便是大笑出声,帮着打圆场:
「哈哈哈,宴小将军这身衣裳,想必是出自心上人之手吧。」
宴江正要摆手说话,宴淮却抢先答道:
「世伯所言甚是,此衣裳是侄儿的未婚妻花费数月所做,我曾答应她,要视若珍宝。」
不知为何,他说话时,似乎是朝着我这个方向的。
我本沉浸在美食的诱惑里,可实在受不了他那灼热的目光,刚要抬头望去,便被一身玄衣挡住了视线。
拓拔玄弯下身子,笑着开口:
「乖,张嘴。」
我不解,正要问为什么,唇瓣微启,他便捏起一块桃花酥,看似随意地丢了进来,落位却十分精准。
我差点被呛死。
昨天还被我骂狗男人,今天就把我当狗喂,这莫非就是师太说的因果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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