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紧紧握成拳,乍然捶向身旁的树,惊动了树上的鸟。林中群鸟四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我该死。」他向我走来,伸手抚上我额头那月牙状的疤,半晌才缓缓开口:「年年,对不住,是我来晚了。」他的手紧紧握成拳,乍然捶向身旁的树,惊动了树上的鸟。林中群鸟四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我该死。」他向我走来,伸手抚上我额头那月牙状的疤,半晌才缓缓开口:「年年,对不住,是我来晚了。」我避开他的手,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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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紧紧握成拳,乍然捶向身旁的树,惊动了树上的鸟。
林中群鸟四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我该死。」
他向我走来,伸手抚上我额头那月牙状的疤,半晌才缓缓开口:
「年年,对不住,是我来晚了。」
我避开他的手,躲到树干后。
「我真不是年年,你来晚来早,与我何干?」
我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奈何他力气太大,我只能被他拖着走。
我被逼急了,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向来深林中,秋深九里花。
他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并不动作。
我用力极重,口里甚至尝出淡淡的血腥味,这才寻回冷静,甩开他的手。
林中散落着点点日光,我猛然抬头,却见拓拔玄身着胡服,手握弓箭,似是追随猎物而来。
本该众星捧月的他,此刻却阴沉沉站在树林不远处,像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爆竹。
「宴淮,你好大的胆子。」
我像看见了救星,飞跑着向他奔去。
还剩几步路时,他猿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
「念姑,你真是让孤好找,真是好得很啊。」
我与拓拔玄相处快三个月,也有些了解他的性子。若他高兴,喜欢用「我」字,生气时,喜欢用「孤」字。
倘若他说出「好得很」之类阴阳怪气的话,那就意味着,他生了很大很大的气,一时半会儿还哄不好的那种。
阿弥陀佛,我为自己点香。
我真惨。
我本来在尼姑庵待得好好的,都选好日子剃度了,拓拔玄却找上门,好说歹说,非说我是他的命定之人,捐了数目惊人的香火钱,师太只好把我赶出门,让我去还债。
临走前,师太告诉我:
「念姑,这是你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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