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玄把我扔进了温泉,随后狠狠吻了上来。我发髻已散,长发在水中铺洒,像长长的水草缠上他的身躯。他笑了,声音里带了一丝哑然:「原来念姑这么离不开我。」我有些窘,待背靠到白玉墙砖时,趁势翻身,跳跃而上,快要成功之际,又被他握住脚踝,拖了回去。拓拔玄把我扔进了温泉,随后狠狠吻了上来。我发髻已散,长发在水中铺洒,像长长的水草缠上他的身躯。他笑了,声音里带了一丝哑然:「原来念姑这么离不开我。」我有些窘,待背靠到白玉墙砖时,趁势翻身,跳跃而上,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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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玄把我扔进了温泉,随后狠狠吻了上来。
我发髻已散,长发在水中铺洒,像长长的水草缠上他的身躯。
他笑了,声音里带了一丝哑然:
「原来念姑这么离不开我。」
我有些窘,待背靠到白玉墙砖时,趁势翻身,跳跃而上,快要成功之际,又被他握住脚踝,拖了回去。
湿气氤氲,衬得他如玉的脸更如谪仙,只是举止十分恶劣,根本配不上那张清贵的脸。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在池子里呛了几口水,脚下踩不稳,只好扶住他的手臂,凶神恶煞地问。
他笑如春风,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嘴,揉擦着,撬开唇,渐渐伸入我嘴中,掠过一口银牙。
指腹触过齿背,我禁不住浑身发颤。
「你咬他了?」
我有些心慌,却还是镇定道:
「是他先逼我的,他硬说我是年年,还说要带我走。」
拓拔玄神色晦暗不明,我有些捉摸不透。
「你想跟他走吗?」
「不想,那就是个疯子。」
披着美人皮的疯子。
拓拔玄笑了,是酣畅淋漓的笑,他靠近我耳边,吹气如兰:
「除了我身边,你这辈子,哪儿也去不了。」
话音刚落,他又吻了上来,我在水里找不到支撑点,只好用力抱紧他的脖颈。
差点忘了,眼前人虽有一副好皮囊,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疯子啊!
8
我被拓拔玄禁足了。
阿青为我寻来了坊间盛行的话本,叫什么《青梅传》,还说这故事是有现实原型的。
宴家和戚家都是南朝的世家大族。
戚家本犯了满门抄斩的死罪,因宴家的苦苦求情,最后改判满门流放,男子为奴,女子为妓。
宴淮是南朝长公主的儿子,地位尊贵,为了保住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在宫门前跪了整整三宿,不吃不喝。
皇太后心疼自己的外孙,硬是给南朝皇帝刘义求情,这才护下与宴淮有婚约的戚家二小姐。
一时之间,人人都称颂宴家重情重义,宴小郎君对戚二小姐可谓是一往情深。
我却觉得虚伪至极。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书,若他真是对那未婚妻有情有义,还会连人也认不清?」
上次还拉着我喊什么年年,那戚家二小姐戚年真可怜,居然摊上这么个疯子。
阿青抿了抿嘴,「姑娘不要误会了,宴小将军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
「他没长嘴吗?有什么苦衷不会说清楚吗?误会来,误会去,最烦这些话本子,写的全是闷葫芦,天底下的好男子全死光了不成。」
「姑娘,太子殿下……」
我以为她要替拓拔玄辩解,摇了摇头道:
「你们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不过是咬了宴淮一口,他就咬了我好几口!你说他是属狗的,还是真喜欢宴淮,在报复我啊?」
我说得义愤填膺,抬头却发现拓拔玄站在门口,负手而立,神色从容,端的是一副清贵华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昧着良心,连忙改口道:
「你们主子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好……额……又美又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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