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以莫将手搂在了她腰间,微微收紧,就将她的小身子揽抱在了自己怀里,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她瞬间就感觉到了他怀抱的温暖,他胸膛的坚硬,她的额头抵在他清隽的下巴,肌肤相触,她抬眸的时候,他正好低头,有那么一瞬,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闻筝脸色红的彻彻底底,怕他看出来,她羞的低了头,再也不敢抬头。她的脸很热,呼吸也热。那发伞的同事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遗憾的对着郁久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这里上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走的是栈道,一侧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好在栈道很宽,只要不靠边走,也没有什么危险性。下了雨,山路难免湿滑,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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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发伞的同事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遗憾的对着郁久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这里上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走的是栈道,一侧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好在栈道很宽,只要不靠边走,也没有什么危险性。
下了雨,山路难免湿滑,商以莫将她护在栈道里侧,伞也几乎都移到了她这一侧,很快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就洇湿了一层水雾。
闻筝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她握住伞柄,试图把伞往他那一侧移:“姐夫,你的衣服都湿了,你自己也撑一点。”
商以莫又把伞移了回来,声音温和又平静:“姐夫是男人,淋湿不要紧,你身子弱,别因为淋湿感冒了。”
闻筝呼吸发紧。
心口的位置猝不及防的涌进暖流,缠绵在心尖,是难以言喻的感动。
斜风细雨,清清冷冷,她的脚踝被雨水和溅起的水渍打湿些许,冰凉的温度,可她却觉得不那么冷了。
商以莫一只手打着伞,尽管伞面已经大部分倾斜给了她,可仍旧怕她会被淋到,修长的手臂移到她腰后,虚虚的搂着她,并没有真正地碰到她的身体。
搂在她腰后的那只手臂,也很快就被雨点打湿。
闻筝微微红了脸。
这样的雨天,这样亲密的距离。
记忆中除了她小时候哭闹,他会抱着她安慰以外,许久以来,她都没有这样靠近过他了。
除了那天晚上,她豁出去的那个视死如归的拥抱。
她如愿的亲吻到了他颈间的皮肤,可她没来得及感受到他的温度,他就把她推开了。
闻筝知道,商以莫对她的照顾只是长辈对晚辈,哥哥对妹妹的照顾,是纯粹到没有任何杂念的,可偏偏,她按耐不住自己那不该有,却又蠢蠢欲动的心思。
他越是对她好,越是照顾她,她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那种喜欢,和无法压抑的期望和渴盼。
闻筝垂了眉眼,隐秘的勇气在心底缓缓滋生,就像曼陀罗花开在罪恶的土地,明知这不对,不应该,却还是在疯狂地滋长着。
她身子往他那侧靠了靠,小脑袋几乎挨上他的肩膀。
商以莫察觉到她的靠近,低眸看着她:“怎么了,冷?”
闻筝压抑着呼吸,只觉心跳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她泛红的脸颊,她轻轻“嗯”了一声:“风有点大。”
要说是平时,商以莫肯定会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但此刻他的外套早被雨水打湿,是不可能再给她的。
商以莫将手搂在了她腰间,微微收紧,就将她的小身子揽抱在了自己怀里,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她瞬间就感觉到了他怀抱的温暖,他胸膛的坚硬,她的额头抵在他清隽的下巴,肌肤相触,她抬眸的时候,他正好低头,有那么一瞬,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闻筝脸色红的彻彻底底,怕他看出来,她羞的低了头,再也不敢抬头。
她的脸很热,呼吸也热。
心脏,不听话的跳个不停。
而一米之外,郁久看着商以莫抱闻筝的这一幕,眼神充满了嫉妒和憎恶。
这个臭丫头,尽会坏她好事!
皇朝的那次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仗着商以莫对她的照顾,什么地方她都要横插一杠,和闻檬那个女人一样讨厌!
郁久愤恨的盯着闻筝,突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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