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夏夜里凉风习习,好像在某个寂静的村庄里,他大约是支援此地的医生,村民们大多都已入睡,只有他暂住的小木屋里,木床轻轻摇晃了小半晚。深夜的山风从关不紧的窗缝里漏进来,他满身是汗,额头上脸上都是隐忍流下的汗水,从他下颌骨滚落,落在女孩儿如羊脂玉般白腻的肌肤上。他与她十指紧扣,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都乱的一塌糊涂。梦里的光影是模糊的,他甚至听不清女孩儿哭泣的声音。乌黑的发丝蒙了她小半张脸,几缕落在她纤细的锁骨,被他轻轻吻去,可却在她哭着转过脸的那刻,晨曦的微光忽而从窗户外漏进来,一片旖旎的温柔中,他看见了那人的脸。是闻筝。这一晚,夏夜里凉风习习,好像在某个寂静的村庄里,他大约是支援此地的医生,村民们大多都已入睡,只有他暂住的小木屋里,木床轻轻摇晃了小半晚。深夜的山风从关不紧的窗缝里漏进来,他满身是汗,额头上脸上都是隐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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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夏夜里凉风习习,好像在某个寂静的村庄里,他大约是支援此地的医生,村民们大多都已入睡,只有他暂住的小木屋里,木床轻轻摇晃了小半晚。
深夜的山风从关不紧的窗缝里漏进来,他满身是汗,额头上脸上都是隐忍流下的汗水,从他下颌骨滚落,落在女孩儿如羊脂玉般白腻的肌肤上。
他与她十指紧扣,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都乱的一塌糊涂。
梦里的光影是模糊的,他甚至听不清女孩儿哭泣的声音。
乌黑的发丝蒙了她小半张脸,几缕落在她纤细的锁骨,被他轻轻吻去,可却在她哭着转过脸的那刻,晨曦的微光忽而从窗户外漏进来,一片旖旎的温柔中,他看见了那人的脸。
是闻筝。
商以莫再次清醒。
屋子很暗,他睁着眼,修长的大手按着不停跳动的眉骨,再无睡意。
实在是太荒唐了。
他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
今天商以莫的手术安排满了,闻筝便跟着周川教授查房。
又是一阵忙碌,直到中午的时候,小林过来找她拿回了那盒计生用品,问她知不知道这个周末神经外科去白鹭山团建的事。
闻筝一脸懵的摇摇头。
“我去你竟然还不知道,这一次可是咱们神经外科和妇产科一起组织的。”说着她挤了挤眼睛:“悄悄刚你说,这件事我听说是郁院长亲自发的话,让商主任和妇产科那位大小姐务必都要去,估计是看着商主任对她没意思,心急了。”
闻筝默了默。
她当然知道这个大小姐是郁久。
但想起商以莫那天说过的话,她还是辩驳了一句:“我姐夫说过的,不会娶那个郁小姐的,他又不喜欢她,郁院长也不好强人所难吧。”
小林道:“这你就不懂了,郁院长是商主任的博导,本来就喜欢商主任,这肥水哪能流外人田,再加上郁小姐今年都二十八了,青春大好年华都用来等商主任了,郁家怎么可能放弃,我猜啊,就算你姐姐醒了,郁院长也会把商主任抢去当女婿的!”
闻筝沉默了。
小林见她神色垮了下来,忙安慰她:“你也别难过,商主任是有责任心的人,肯定不会自己结婚就不管你了,不管怎么样也会等到你结婚之后才放心的。”
闻筝一下午都无心做事。
虽然她是百分之一万相信商以莫的,可这种感觉还是不那么好受。
晚上回去的车上,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姐夫,小林说这周末是妇产科和神外团建去白鹭山,是真的吗?”
商以莫修长的大手搁在方向盘上,闻言点点头:“是有这回事。”
闻筝见他眉目平静,神色一贯的寡淡,便知他压根就没把这桩事放在心上,暗戳戳怪自己大惊小怪。
郁院长又如何,只要商以莫不想娶,就算商家和郁家联合逼迫,也是没有用的。
于是她稍稍安了下心,忽然商以莫说:“我让科里排了你周末的休息,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闻筝闻言一愣,不由得抬眼看他。
她也要去?
闻筝还只是神经外科的实习生,并未正式入职,按正常来说她是没有资格去的。
商以莫眼光注视着前方路面,转向灯轻微的滴答声在车厢里响起,他单手将方向盘打了转,语气温和:“我不在,你也未必能好好看书,与其背着我跟小林偷偷出去唱歌看电影,不如跟我一起去,科里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你多认识些同事,对你将来也有好处。”
闻筝震惊。
她一向自认为在商以莫面前乖乖女的形象扮演的很成功,没料想竟被商以莫一招看穿,脸上就有些火辣辣的挂不住。
她咬唇,小声为自己辩驳:“我,我哪有和小林出去唱歌看电影,你不在的时候我明明都有很乖的看书……”
商以莫淡淡瞥她一眼。
男人清俊的眉目在窗外夜色浸下来的光影中,染了几分暖色调,收回视线之际,他点点头:“嗯,那看来是姐夫眼神不好,上周你羊绒外套口袋里掉出来的电影票和KTV账单,估计签的是别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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