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梁婉,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是一件宽宽大大的白衬衫,袖口挽起,显然不合身,这是霍景的衣服。我没心思去想,两人昨晚共渡了怎样一个美好的夜晚。梁婉笑了一下,温婉中带着一丝妩媚,「快进来吧。」第二日,我怕霍景不在乎脸上的伤,不擦药,特地带着药去了他家。门开了,是梁婉开的门,我和她都愣了一下。「谁呀?」霍景光着上半身,只裹着浴巾就过来了,见到我,表情如常,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帖的地方。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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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怕霍景不在乎脸上的伤,不擦药,特地带着药去了他家。
门开了,是梁婉开的门,我和她都愣了一下。
「谁呀?」霍景光着上半身,只裹着浴巾就过来了,见到我,表情如常,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帖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梁婉,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是一件宽宽大大的白衬衫,袖口挽起,显然不合身,这是霍景的衣服。
我没心思去想,两人昨晚共渡了怎样一个美好的夜晚。
梁婉笑了一下,温婉中带着一丝妩媚,「快进来吧。」
我看了一眼她脚上的拖鞋,是以往我来霍景家给他打扫卫生时惯常穿的,那是我买的,我特别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不适的感觉又席卷了我全身。
「陈小姐要吃早餐吗?」梁婉招呼我,「是阿景做的,他手艺还不错。」
我瞥了一眼桌子上精致的早餐,认识三年,我都不知道霍景这个大少爷还会做饭。
「陈小姐没有吃过阿景做的饭吗?」梁婉许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表情有些惊讶。
我慢吞吞道:「没有,我只给他喂过饭。」
梁婉的笑脸一僵,霍景骤然黑了脸。
「你提那干什么?都多久之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
我知道霍景不愿意提起那段在医院的日子,但对于我来说,那段日子弥足珍贵。
「我给你擦下药。」我拿出带来的药和棉签。
霍景摆摆手,拒绝,「不用了,就这点儿伤。」
我看着他眼角那个血口子,只觉得非常刺眼,我坚定道:「不行,必须擦药!」
我语气有点重,霍金古怪地看着我。
「陈莺,你是不是当护工当习惯了?当年在医院的时候你也是,每天非得逼着我仔仔细细地擦药。」
「要我说,你就不该开那什么甜品店,就该去医院当你的南丁格尔!造福世人。」霍景语气讥讽。
我执拗地看着他的伤,霍景火气上来了,「还有没有事儿,没事儿给我赶紧走!」
我想了想,放下药,认真地对梁婉说:「要不你帮他擦一下吧?他听你的话。」
这下,梁婉也古怪地看着我。
「神经病!」霍景直接把我赶出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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