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身压来,气得语调发颤:「沈轻白,你说的不算!」我苦笑着回他:「大人,圣上下旨,我们说的都不算。」最后他逼着我和他对视,他问:「是你故意接近庆王,故意叫他对你有所注意,是吗?」「大人早就知道,何必多问。」捧着我脸颊的双手微微颤抖,好像被无尽的痛楚吞噬。过了许久,陆阐收回眼里所有的情绪,一如初见时那般。语气里是浓重的失落:「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说:「奴一直都是这样。」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大人和庆王殿下走得极近,是何目的?」他脸色飞快沉下去,「志趣相投,一同游玩罢了。」「妾身倒未发现大人与殿下有何志趣相投之处。」车厢忽然寂静,陆阐没有说话,靠在车壁上阖眼皱眉,周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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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大人和庆王殿下走得极近,是何目的?」
他脸色飞快沉下去,「志趣相投,一同游玩罢了。」
「妾身倒未发现大人与殿下有何志趣相投之处。」
车厢忽然寂静,陆阐没有说话,靠在车壁上阖眼皱眉,周身寒意包围。
我有些后悔多嘴,我想我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般了解他,可能一不小心就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回府后陆阐两日未见我,可庆王动作很快。
他向圣上求旨,纳陆御史府中一位女子入府。
听闻陆大人当朝回怼:「她是我的妾氏,殿下此举实在荒唐!」
庆王不管不顾,歪理一通:「可你们根本没有行礼。」
圣上应该是偏爱自家弟弟,直接下旨允了。
圣旨比陆阐来得还快,我接完旨意后便开始收拾包袱。
说真的,我不敢见陆阐,我怕见到他失望的眼睛。
那双眼睛还是淡如月色的时候更好看,他不该为了我这种人落入泥潭。
可终究还是撞上他,见到我快速收拾好的包裹,他怒意满满。
「你不是说过只勾搭我一个吗?」
陆阐捏着我的手腕,愈发用力,眼里迸发出无尽寒意。
我忍着痛楚,挤出笑来回他:「陆大人,一句玩笑话罢了。」
「玩笑?」他重重咬着这两个字,浑身覆上一层厚厚的寒霜。
他欺身压来,气得语调发颤:「沈轻白,你说的不算!」
我苦笑着回他:「大人,圣上下旨,我们说的都不算。」
最后他逼着我和他对视,他问:「是你故意接近庆王,故意叫他对你有所注意,是吗?」
「大人早就知道,何必多问。」
捧着我脸颊的双手微微颤抖,好像被无尽的痛楚吞噬。
过了许久,陆阐收回眼里所有的情绪,一如初见时那般。
语气里是浓重的失落:「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说:「奴一直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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