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谁交好不行,为什么偏偏是庆王。我从前只顾着抱上他这条腿讨生活,却从未好好了解过他。我对面前二位行礼后,道:「妾身是来接大人回府的。」「哦?」庆王神情愕然,应该是没料到我会出此言。庆王喜好打扮素雅之女,若是此女性子端庄坚贞且喜好违逆他,他便更感兴趣。简而言之,犯贱。陆阐上前揽住我,宣示主权一般道:「殿下,府中杂事繁忙,先行回府。」我是杂事。我悄悄掐了下他精瘦的腰。马车停在软香楼下,我并未下车,他们自然会看到我。果真不消片刻,庆王和陆阐便一齐出现在马车外边。我掀开帘子探出头去,庆王先一步上前对我伸出手。陆阐顿在他的身后,望着庆王伸出的手,眼神忽明忽暗。我不好拂了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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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软香楼下,我并未下车,他们自然会看到我。
果真不消片刻,庆王和陆阐便一齐出现在马车外边。
我掀开帘子探出头去,庆王先一步上前对我伸出手。
陆阐顿在他的身后,望着庆王伸出的手,眼神忽明忽暗。
我不好拂了庆王的面子,搭上去被他牵下马车。
庆王挑衅地笑了,我也想看看陆阐什么反应。
他和谁交好不行,为什么偏偏是庆王。
我从前只顾着抱上他这条腿讨生活,却从未好好了解过他。
我对面前二位行礼后,道:「妾身是来接大人回府的。」
「哦?」庆王神情愕然,应该是没料到我会出此言。
庆王喜好打扮素雅之女,若是此女性子端庄坚贞且喜好违逆他,他便更感兴趣。
简而言之,犯贱。
陆阐上前揽住我,宣示主权一般道:「殿下,府中杂事繁忙,先行回府。」
我是杂事。
我悄悄掐了下他精瘦的腰。
在庆王的目光下,我和陆阐一同上了返程的马车。
我悄然回头望了一眼,庆王看我的眼神,比他寿宴那一晚更加兴奋。
鱼儿要上钩了。
一进入两个人的空间,陆阐便抱着我解释:「我来软香楼,没有找别的女子。」
我轻轻推开他,漠然道:「大人不必解释,妾身只是依赖大人活着的小蝼蚁罢了。」
酸意冒上来了,我根本管控不住。
自己的男人去青楼,哪个女人不会乱想。
「生气了?」陆阐微微歪头,眼里玩味,「第一回见你生气。」
他让我生气的理由可不单单入青楼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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