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潑辣媳婦被神醫老公寵飛了》是作者有有大人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有有大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第4章 “孩子這不是還小被騙了嗎?再說了,誰知道張家這麼惡心人?當初說好的債務五五分,現在又要補償,最重要的是段家那邊還在等離婚,你說這可咋整?”姚氏在一旁心疼的将女兒摟在懷裡。
“還不是你慣得?我就說這女兒不能慣,你非得說什麼窮養兒子富養女,結果呢,我宋戴天一輩子沒見到兒子,倒是差點被這個丫頭氣的丢了半條命。”
“生不出兒子你怪我?還不是你自己不争氣沒能撒下兒子的種?”
眼看着父母因為她就要吵起來了,宋溫暖說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你們就不要管了,婚我想辦法去離,姓張的想要的賠償,我全都不會給的,你們别因為我的事牽扯那些舊賬,沒意義。”
宋戴天看着不再像以前一樣糊塗的女兒,心中倒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清醒了,還是隻是一時半會清醒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鬧得我們家,連房子都沒得住,我就直接打死你,然後我再給你抵命。”說着他氣呼呼的進了屋子。
宋溫暖做好了打官司的準備。
她的信念就是,法律可以解決一切。
其實她想的是對的,隻是這個年代,人們都是法盲。
還沒等到起訴,宋溫暖就出事了。
白天父母去下地了,她原本在自家不遠處的果園裡摘果子,因為她想做點糖水罐頭,順便還能賣點錢。
然而就在這時候從外面沖出來了一群人,這些人一起出手,瞬間七手八腳将宋溫暖捆了起來。
宋溫暖吓壞了,想要高聲尖叫,卻被一隻臭毛巾堵住了嘴,再然後她就被丢上了一輛小驢車,車子颠簸的厲害。
差點将她早上吃的飯都颠出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于停了下來,她被一腳踢下了車。
宋溫暖隻覺得整個人在地上滾了四五圈,手臂上身上哪哪都疼,就連渾身的骨頭都要散了一樣。
她扭頭一看,首當其沖的正是建國的媽媽,她指着地上的宋溫暖惡聲說道:“打死她,像這種不要臉的得了髒病的女人,我們張家完全有權利打死她,打死她,她的房子就是我們建國的了。”
宋溫暖吓壞了,那明晃晃的棍子就在她眼前晃,這次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危在旦夕了。
這些人太嚣張了,竟然直接從她家裡将人擄走,然後丢到荒郊野地。
“你要做什麼?你們眼中還有法律嗎?”她雖然害怕,但是聲音卻是铿锵有力。
建國媽呸了一聲:“法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張家有家法,你違背了我們的祖宗家法,現在就要狠狠地教訓你。”
說完,她狠狠地一腳踹在了宋溫暖的身上。
身後的一群人,也都圍了過來,縱然建國媽是個悍婦,但是這些人中間,也還是有一些是害怕的,其中一個拎着棍子的人問:“我們這樣做,會不會犯法?聽說現在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呢。”
“什麼狗屁法?我隻知道,這個女人她害了我兒子,我隻是婆婆教訓兒媳婦,你們給我将她亂棍打死後,我拿到房子後,每個人給你們五塊錢。”
村民們一聽有錢,眼中的猶豫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狠辣。
村民們一聽有錢,眼中的猶豫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狠辣。
他們拿着棍子,就要往宋溫暖身上招呼。
然而就在這時候,車燈亮了起來,緊接着一輛老式汽車停在了路邊,一個男人打開了車門,逆着光從對面走來,像極了傳說中踩着七彩祥雲而來的蓋世英雄。
宋溫暖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得救了。
下一秒一隻袖長的手攔住了張大伯的棍子,男人低聲陳冷的聲音說道:“你們這樣打一個姑娘怕是不好吧?”
隻是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溫暖好像覺得在哪聽到過一樣。
然而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了。
這男人身材高高瘦瘦,穿着一身中山裝,年紀大概在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腰身挺直,微仰着頭,一張略顯傲然的臉龐上,雙目亮如星辰,緊抿着雙唇,眉梢微微挑起,眉宇間透着一抹犀利之色,整張臉看起來都是清冷漠然的樣子。
他的手輕松地将那棍子奪了過來反手丢在了地上。
“你什麼人?管天管地還敢管我幫我兒子教訓媳婦?今天話撩這,就算我打死她也隻是我們張家的家事,誰敢說一個不字?”
段長君沒想到,都社會主義了還有這些将法律當成空氣的無知村民。
“難道你們不知道現在的法律,殺人是要償命的嗎?”他挺拔的身影站在那,眼神像極了冬夜的夜空。
宋溫暖打量着他,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種安全感,剛才的絕望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了,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建國媽媽雖然怕償命,但還是壯着膽子說道:“我教訓我的兒媳婦,用得着你個外人管東管西?哪個村裡沒有村規?這個女的染了髒病,還拒絕給我兒子補償,我不打死她難解我心頭之恨。”
段長君好看的眉頭緊蹙,一雙冰冷的眸子裡帶着不易差距的怒意。
“就算是兒媳婦,你們也沒資格這麼做,更何況,她身上根本就沒有髒病。”
建國媽雙手叉腰,不服氣的問道:“你說沒有就沒有?她沒有髒病我兒子靠近她就癢癢?”
段長君知道,和這些無知的婦人是沒辦法說的通道理的,于是他指着不遠處的警察局說道:“現在是在城裡,這個地方距離警察局隻有兩公裡,隻要我開車去報案,不出一分鐘就會過來警察,你們确定要在這種地方行兇作惡?”
建國媽知道大勢已去,索性帶着人離開了。
臨走前還不忘威脅宋溫暖:“你有種别落單。”
段長君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女孩,微微皺了皺眉後,蹲下身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隻是在宋溫暖擡頭的一瞬,他眼中的眸子微微一凜,是她。
他倆是訂過婚的,雖然隻見過一次照片,但過目不忘的他,早就将這張清純的臉蛋,印在腦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