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知意与温景然”这六个烫金大字，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瞳孔深处时——

他引以为傲的镇定，他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具，终于“咔嚓”一声，彻底粉碎。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呼吸，在这一刻完全停滞。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起那张薄薄的纸，力气大到几乎要将它当场捏成粉末。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根根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拼命攥着自己那颗早已失控的心脏。

整个办公室，死一般的寂静。

王明站在门口，连呼吸都忘了。

他能清晰地听到傅总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像一头被激怒后困在笼中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这是什么？”

“温景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