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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準備離開，卻在下樓時，在客廳見到了蘇楠楠。
我看了眼時間，清晨六點。
照着蘇楠楠日日睡到日上三竿的性子，今天她居然起這麼早。
“夫人早呀。”
蘇楠楠朝我揮揮手。
甜膩的聲音像一把鈍刀，緩慢地淩遲着我。
我面無表情地點頭，徑直走向大門。
“夫人這麼着急走啊？”
她突然提高音量，指了指廚房。
“沈總說今天祭祀前咱們一家人要一起吃早飯的。
他難得下廚，夫人真的不顧沈總的面子嗎？”
我腳步一頓，指節在包帶上收緊到發白。
昨晚他倆暧昧的聲音還在我耳畔回蕩，我現在如何能裝作無事發生。和他們共進早餐？
“我不餓。”
我頭也不回，蘇楠楠突然倒吸一口冷氣，扶着腰緩緩蹲下。
“啊！好痛！”
我吃驚地轉過身，正看見她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随即又換上痛苦的表情。
“楠楠！”
沈止韫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他沖過來，連圍裙都沒有脫。
“怎麼了？你沒事吧。”
“肚子、肚子突然好疼。”
蘇楠楠淚眼婆娑地抓住沈止韫的手臂。
蘇楠楠淚眼婆娑地抓住沈止韫的手臂。
“可能是昨晚太激烈了，動作太大”
沈止韫臉色一變，目光閃爍地看了我一眼。
我冷笑一聲，轉身要走。
“站住。”
他的聲音驟然冷下來。
“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不可思議地轉身。
“我？”
“楠楠從不會無緣無故不舒服。
我看就是你因為将祭祀時家主夫人的位置讓給了楠楠，心存不滿，故意害的她。”
沈止韫扶着蘇楠楠坐到沙發上，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品。
看向我時，神色冰冷。
“今天祭祀不能出任何差錯。
葉憬清，你越界了。”
蘇楠楠在沈止韫看不見的角度沖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
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幾乎刺破皮膚，卻感覺不到疼。
“你不是精通穴位按摩嗎？幫楠楠舒緩一下。”
沈止韫眯眼看我。
“如果因為你争風吃醋而影響到祭祀，你知道後果。”
我站在原地，血液幾乎凝固住。
和我結婚了七年的丈夫，承諾過會敬我愛我的丈夫，現在居然讓我為他的情人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