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警方開始徹查我的所有過往經曆。
第一個受訪者，是我小時候的鄰居奶奶。
她已年過八旬，但提到我時，渾濁的雙眼竟閃爍出難得的光芒。
“那個小姑娘呀，是我活到這把歲數，見過過最活潑有禮貌的小姑娘。那時候她才四五歲吧，每天上幼兒園路過我家門口，總要停下來跟我這個孤寡老太婆說幾句話。”
“别的孩子都嫌我髒、嫌我臭，躲得遠遠的，隻有她，會仰着小臉問我奶奶您今天吃飯了嗎？奶奶您一個人在家要好好的。”
“後來呀，聽說這家人生意做得不錯，換了大房子。這麼好的孩子，現在一定出落的亭亭玉立，家庭幸福了。”
警察們對視一眼，雙雙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意外。
他們很難把這麼活潑的小朋友，跟如今麻木呆滞的我聯系起來。
他們去走訪了第二家，是秦川家曾經的鄰居。
阿姨面露不忍地說，
“我記得那個女孩子，好像叫沈安，是個苦命的孩子。”
“秦家表面上說是收養沈安，實際上是為了錢。靠着車禍賠償金換車換房，卻對沈安又打又罵，關小黑屋挨罵更是常事。有好幾次，我看見她偷偷在垃圾桶裡翻找剩菜剩飯。都是當媽的，我看了實在是難受。”
警察問，“你當時怎麼不報警幫助這個孩子？”
阿姨歎氣，
“我倒是悄悄給那孩子送過幾次吃的，可是被那個女人發現後搶走扔給了流浪狗。還跑到我家門口破口大罵，說我多管閑事。”
警察皺着眉頭問，“那秦川呢？他對沈安怎麼樣？”
李阿姨的表情複雜起來，
“秦川那孩子和沈安年紀相仿，每個周末從學校回家，倒是會想着法子哄沈安開心，也會勸他媽媽對沈安好點，可他媽媽太強勢了。”
“前些日子還聽說他們倆要結婚了呢，這孩子的苦日子也算熬出頭了。”
帶着更多疑問，警察找到了我的奶奶。
一看到警察，奶奶立刻緊張起來，掙紮着要坐起身，
“是不是安安出事了？否則怎麼會麻煩警察來。”
得知我沒事，奶奶的放下心來，随即又重重捶打自己癱瘓的雙腿。
“都怪我不中用，兒子兒媳車禍留下這個孫女，我卻是個癱子，眼睜睜地看着她受苦，卻什麼都做不了。”
“警察同志，我求你們一定要幫幫她。秦川不是值得托付的人呀，他污蔑我家安安有精神病，可我孫女那麼乖巧的一個孩子，哪裡有什麼病？他們霸占了我兒子兒媳的遺産，把安安關進精神病院五年，好好的一個孩子，沒病也折磨成精神病了。”
“他們結婚那天，我聽見秦川打電話交代那幫人，一定要讓安安多遭點罪。白薇薇更是給了那幫人一大筆錢，她壓根就沒打算讓安安活着回來。”
警察扶起來聲淚俱下的奶奶。
就在這時，警察的手機響了，
“隊長，下毒的人找到了。”
警方開始徹查我的所有過往經曆。
第一個受訪者，是我小時候的鄰居奶奶。
她已年過八旬，但提到我時，渾濁的雙眼竟閃爍出難得的光芒。
“那個小姑娘呀，是我活到這把歲數，見過過最活潑有禮貌的小姑娘。那時候她才四五歲吧，每天上幼兒園路過我家門口，總要停下來跟我這個孤寡老太婆說幾句話。”
“别的孩子都嫌我髒、嫌我臭，躲得遠遠的，隻有她，會仰着小臉問我奶奶您今天吃飯了嗎？奶奶您一個人在家要好好的。”
“後來呀，聽說這家人生意做得不錯，換了大房子。這麼好的孩子，現在一定出落的亭亭玉立，家庭幸福了。”
警察們對視一眼，雙雙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意外。
他們很難把這麼活潑的小朋友，跟如今麻木呆滞的我聯系起來。
他們去走訪了第二家，是秦川家曾經的鄰居。
阿姨面露不忍地說，
“我記得那個女孩子，好像叫沈安，是個苦命的孩子。”
“秦家表面上說是收養沈安，實際上是為了錢。靠着車禍賠償金換車換房，卻對沈安又打又罵，關小黑屋挨罵更是常事。有好幾次，我看見她偷偷在垃圾桶裡翻找剩菜剩飯。都是當媽的，我看了實在是難受。”
警察問，“你當時怎麼不報警幫助這個孩子？”
阿姨歎氣，
“我倒是悄悄給那孩子送過幾次吃的，可是被那個女人發現後搶走扔給了流浪狗。還跑到我家門口破口大罵，說我多管閑事。”
警察皺着眉頭問，“那秦川呢？他對沈安怎麼樣？”
李阿姨的表情複雜起來，
“秦川那孩子和沈安年紀相仿，每個周末從學校回家，倒是會想着法子哄沈安開心，也會勸他媽媽對沈安好點，可他媽媽太強勢了。”
“前些日子還聽說他們倆要結婚了呢，這孩子的苦日子也算熬出頭了。”
帶着更多疑問，警察找到了我的奶奶。
一看到警察，奶奶立刻緊張起來，掙紮着要坐起身，
“是不是安安出事了？否則怎麼會麻煩警察來。”
得知我沒事，奶奶的放下心來，随即又重重捶打自己癱瘓的雙腿。
“都怪我不中用，兒子兒媳車禍留下這個孫女，我卻是個癱子，眼睜睜地看着她受苦，卻什麼都做不了。”
“警察同志，我求你們一定要幫幫她。秦川不是值得托付的人呀，他污蔑我家安安有精神病，可我孫女那麼乖巧的一個孩子，哪裡有什麼病？他們霸占了我兒子兒媳的遺産，把安安關進精神病院五年，好好的一個孩子，沒病也折磨成精神病了。”
“他們結婚那天，我聽見秦川打電話交代那幫人，一定要讓安安多遭點罪。白薇薇更是給了那幫人一大筆錢，她壓根就沒打算讓安安活着回來。”
警察扶起來聲淚俱下的奶奶。
就在這時，警察的手機響了，
“隊長，下毒的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