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聲慘叫響徹店里。
09
男人捂著襠部倒在地上翻滾。
他的臉漲成豬肝色，痛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我趁機上前一步。
精準地踩在他最脆弱的部位。
鞋尖碾了碾。
順時針 90 度。
逆時針 180 度。
我好像聽到輕輕的一聲「啪唧」聲。
好耶！
雞飛蛋打咯！
「啊啊啊——！！！」
男人像尖叫雞一樣叫了起來。
他雙腿瘋狂亂蹬。
試圖把我甩下去。
奈何我踩得穩穩當當，絲毫沒有動搖。
女人終于反應過來了。
她抄起一旁的椅子，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聲。
「你敢傷了我的寶寶，我要殺了你！」
我真的想不明白。
為什麼總有些人喜歡邊打邊喊？
這樣別人不就知道了嗎？
在她舉著椅子朝我沖來的瞬間，我伸出腳輕輕一絆，隨即優雅地側身閃躲。
【砰！】
女人失去平衡。
手里的椅子精準命中男人的襠部。
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
哦！
他這次是真要碎掉啦！
「啊——！」
男人這次的慘叫聲里帶著滿滿的絕望。
也是。
都要變成小姑娘咯！
能不絕望嗎？
10
「寶寶！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樣了？！」
女人手忙腳亂地撲到男人身邊。
假睫毛都嚇掉了一半。
「嗚……疼……」
男人臉色慘白，豆大的汗水從腦門不斷滑落。
女人急忙把椅子抬起來。
瞄準時機。
我大吼了一聲：「嘿！」
女人嚇得一哆嗦，手里的椅子【咣當】一下又砸了下來。
哦吼！
二次傷害！
男人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嘴角還吐出了一點白沫。
女人頓時像哭喪一樣嚎了起來。
她死命搖晃著男人。
「寶寶！你別暈啊，我一個人害怕！」
「你快醒醒啊……你暈了我怎麼辦啊……救命啊……」
我不喜歡打女人。
因為我也是女人。
所以……
我不聲不響地拎了一把刀出來。
女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恐慌之中，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語：
「我！我要報警！警察能救我。」
她迫不及待地從懷里掏出手機。
卻在屏幕反光里看到了笑容燦爛的我。
她猛地抬起頭。
和我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出于本能，她「啊」地尖叫一聲。
手一松，手機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她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瘋狂磕頭。
「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歪著頭問她：「錯在哪里了？」
女人被嚇得聲音都在顫抖：「我、我不該威脅你……」
我瞇起眼睛：「聽說你們都有菜花？」
她驚恐地搖頭，語無倫次地否認。
「不是的！我們沒有！這只是人設！假的！都是假的！」
我冷笑一聲，緩緩伸出手，用刀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刀身的寒意讓她渾身一顫。
「真的嗎？我不信。」
女人慌了神，手腳并用地爬到一旁，撿起手機。
她的手指哆哆嗦嗦，在屏幕上胡亂扒拉了幾下。
小心翼翼地將手機捧到我面前：
「這、這是我們的體檢報告！我們真的沒病！」
第3章
11
我目光落在這臺手機上。
遙遙領先。
冰晶藍。
嗯，這個不錯。
于是我伸出手，笑瞇瞇地說：「手機，賠給我！」
女人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
下意識地將手機往身后藏了藏。
女人有些舍不得。
我又用力壓了壓刀背。
女人渾身一激靈，臉上的不情愿瞬間消失。
她雙手顫抖著將手機奉上，聲音帶著哭腔：
「女、女大王，送你了，全送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滿意地接過手機。
手指在屏幕上歡快地劃拉了幾下。
反應靈敏，操作流暢。
比我的老古董好太多了。
滿意！
我拿著手機對準她的臉：
「發個澄清視頻，把你體檢報告都貼上去，說你沒病，只是博流量。」
女人的嘴唇囁嚅著。
她雙手緊緊攥著衣角，遲遲沒有動手。
我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將刀換了個方向，刀刃在她頭頂輕輕一劃。
【唰！唰！唰！】
隨著幾縷頭髮緩緩飄落，她的頭頂瞬間禿了一塊。
女人怔愣了兩秒。
「哇」地一聲，她放聲大哭起來。
我皺了皺眉，滿臉嫌棄地將切下來的頭髮塞進她嘴里：
「哭得太難聽了，我不喜歡。」
接著，我又用刀背輕輕拍了拍她的小禿頭。
「里面好多水啊！都熟了，能切了。」
女人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渾身顫抖得像篩子：
「女大王，我現在發視頻！我馬上發！」
哎。
可惜了。
這麼快就服軟了。
我遺憾地把刀放了下來。
12
女人對著鏡頭，聲淚俱下地懺悔：
「我們不是人！我們根本沒有菜花病！這一切都是為了博眼球、蹭流量編造出來的謊言！我對不起大家，更對不起那些被我們傷害的商家，我們愿意賠償他們的所有損失！」
錄完視頻后。
她雙手高高舉起，開始瘋狂地扇起自己的大嘴巴。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店里不斷回蕩。
女人的臉很快腫成了豬頭。
嘴角都滲出了血絲。
她艱難地抬起頭，用滿是恐懼的眼神望著我，聲音虛弱：
「女大王……我真的扇不動了……沒力氣了……」
我皺著眉頭，抬頭環視周圍。
原本整潔的店鋪一片狼藉。
桌椅東倒西歪，地上滿是污漬。
我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哎，我的店臟了，明天還怎麼做生意啊？」
女人立馬會意。
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開口道：
「我！我現在就把它們弄干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