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艹！”他狠狠揉亂頭發，瘋狂刷新頁面。終于捕捉到一個剛發的帖子，“那個喬眠，被按在垃圾堆裡的視頻看了嗎？叫得真慘！”
頁面突然瞬間消失。
裴澤霖盯着一片空白的屏幕，胸口發悶。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他一個電話把助理從睡夢中驚醒，
“立刻查清楚，喬眠現在在哪。”
挂斷電話，他盯着地上的手機碎片，突然嗤笑一聲。
那個女人能去哪？不過又是耍脾氣玩失蹤罷了。他都能想象到喬眠此刻正躲在某個酒店，紅着眼睛等他去哄的樣子。
不到三分鐘，助理就回電了。
手機震動，助理回電來得很快。
“找到人了？”裴澤霖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笑，“她是不是在麗思卡爾頓？還是在”
“裴總！”助理驚慌的聲音炸響，“出大事了！公司資金鍊突然斷裂，三十億項目全黃了，賬上，賬上隻剩五百萬了！”
裴澤霖的笑容瞬間凝固。
裴澤霖在公司忙得焦頭爛額，程渺渺的未接來電在手機屏幕上不斷閃爍。
他煩躁地把手機反扣在桌上。
下午三點，他終于抽空看了眼手機。
程渺渺最新一條消息帶着撒嬌的語氣，“哼！澤霖哥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了！”後面跟着個生氣的貓貓表情。
放在以前，他會覺得可愛。但現在，喬眠失蹤公司危機，這些消息隻讓他胸口發悶。
處理完一部分事情已是傍晚，他還是決定去見程渺渺。
畢竟他應該是喜歡她的，不是嗎？
商場頂樓的高級spa館外，他正要推門，卻聽見裡面傳來程渺渺刺耳的笑聲：
“哈哈哈，你是沒看見，那個賤人被我推進泳池的樣子，活像條落水狗！”
“哈哈哈，你是沒看見，那個賤人被我推進泳池的樣子，活像條落水狗！”
“渺渺你真厲害，兩個鑽石王老五都圍着你轉。”朋友奉承道。
“是啊，我說我被下毒，他們都快緊張死了！”
“那當然！我說什麼他們都信。”程渺渺聲音得意，“視頻一發，喬眠這輩子都别想翻身！”
門被猛地踹開。
程渺渺瞬間變臉，嬌滴滴地迎上來，“澤霖哥~人家看中個紅寶石戒指”
裴澤霖一腳踹在她肚子上。
“啊！”程渺渺疼得蜷縮在地，“澤霖哥你”
又是一腳狠狠踢在她心口，一下又一下，直到她昏死過去。
“把她送回傅家。”裴澤霖冷眼看着瑟瑟發抖的另一個女人，“就說她在路上被人打了。”
那個女人瑟縮着點了點頭。
“視頻都處理幹淨了？”
“周總，全網都清理了，一點痕迹都沒留。”
我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說話。
“多次流産，骨折，潰爛喬眠，你到底經曆了多少”男人聲音發顫。
我艱難地睜開眼，陽光刺得我眯起眼睛。窗前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逆光中看不清表情。
“醒了？”他轉過身，陽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輪廓。
我猛地瞪大眼睛。
周墨白？那個高中時總被欺負的貧困生？
他西裝筆挺地站在那裡，和記憶中那個穿着洗得發白校服的少年判若兩人。陽光照在他臉上，我看不清他眼裡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