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從我手裡拿走内褲,在我耳邊低語,“喬眠,你臉好紅。”
我腳下一滑,險些摔倒,他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隔着單薄的衣料,某個灼熱的觸感讓我渾身僵住。
他聲音有些沙啞,“别動。”
可我卻像着了魔,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周墨白,這些日子,謝謝你,幫我找回别墅。”
“謝謝你幫我爸爸洗刷冤屈,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他的唇擦過我耳垂,激起一陣戰栗,
“喬眠,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感謝。”
我伸手勾住了他都脖子,“這裡有過很不好的回憶。周墨白,你願意和我一起創造美好的回憶嗎?”
他呼吸驟然加重,有力的手臂一把将我抱起。
這一晚的月光,格外亮。
裴澤霖不知從何處得知了我的住處。
我和周墨白正在吃早飯,馮姨匆匆進來,“小姐,外面有個人在大吵大鬧。”
推開大門,裴澤霖狼狽地站在院子裡。他雙眼布滿血絲,昂貴的西裝皺得像抹布,膝蓋上還滲着血。
“喬眠”他聲音嘶啞,“我去你父親墳前跪了三天。”
我看向他額頭,果然一片青紫。
“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他突然跪下,“都是程渺渺蠱惑我我沒想害死你父親”
“那我媽呢?我妹妹呢?”我冷冷打斷。
他擡手狠狠扇自己耳光,“我畜生!我該死!”
周墨白攬住我的肩,“裴總看來很閑?”
“你算什麼東西!”裴澤霖突然暴起,“喬眠!他接近你肯定别有用心!”
我冷笑一聲,十指緊扣住周墨白的手,在他唇邊落下一個吻,“他是我的未婚夫。”
轉頭對保安厲聲道,“把這個來曆不明的人趕出去!”
轉頭對保安厲聲道,“把這個來曆不明的人趕出去!”
裴澤霖的臉色瞬間慘白,被保安拖走,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魂魄。
婚禮當天,陽光正好。
我穿着婚紗站在鏡前,馮姨紅着眼眶為我整理頭紗,“小姐真好看,要是老爺夫人能看到該多好。”
周墨白推門進來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就在這時,助理匆匆進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周墨白臉色微變,示意他出去。
“怎麼了?”我敏銳地察覺異樣。
他輕輕握住我的手,“裴家倒了,裴澤霖,跳樓了。”
我手中的捧花微微一顫。
周墨白立即接過花束,十指緊扣住我的手,“别想這些。今天,隻屬于我們。”
交換戒指時,我聽到觀禮席上有人小聲議論,“聽說程渺渺瘋了,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周墨白的吻落在我唇上,将所有的雜音都隔絕在外。
夜色沉沉,我枕在周墨白的臂彎裡。
“周墨白,”我突然開口,“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他的手臂緊了緊,聲音低沉,“高三那年冬天,我被堵在巷子裡揍得半死。我媽來接我,當場吓得暈了過去。”
我猛地撐起身子,這件事我有印象。
那天放學,我看到個血人抱着昏迷的婦女,想都沒想就叫了救護車。
他翻身将我壓在身下,“你幫我們把醫藥費都交了,還在病曆本裡夾了八千塊錢,那是我媽好幾個月的工資。”
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驚人,“那天之後,我就發誓要配得上你。”
“後來聽說你家出事,我連夜從國外趕回來,”他的喉結滾動,“卻看到了你和他的結婚照。”
我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現在呢?”
“現在,”他的吻落在我眼睑上,“你終于在我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