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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好日子。
我坐在顧承安的辦公室裡，電腦屏幕上刷着國外學術論壇的頁面。
林耀的照片被貼在置頂帖上，标題是“年度最無恥的學術竊賊”。
點擊量已經破百萬了。
“各大學術雜志都轉發了。”顧承安遞給我一杯咖啡。
“十二家國際知名期刊聯合聲明，永久拉黑林耀的所有投稿。”
我抿了一口咖啡，苦澀中帶着甘甜。
手機震動，是林耀打來的電話。
“姐！救我！”他哭着喊，”我被學校開除了！教育部也發了通報！我完了！”
我挂斷電話。
然後關機。
“對了，孫倩那邊也有好消息。”顧承安把另一個手機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是孫倩朋友圈的截圖。
她剛發了一條動态：“有些人太惡毒了！用卑鄙手段傷害無辜的人！我相信清者自清！”
下面的評論卻讓人意外。
“倩倩，你以前的事我們都知道了。”
“别裝了，照片我們都看到了。”
“沒想到你居然是那種女人。”
“我們不想和你這種人做朋友了。”
我繼續往下翻，看到孫倩删除了這條動态。
然後又發了一條：“謠言止于智者！請大家不要相信惡意中傷！”
評論區更加不客氣。
“倩倩，你真以為我們是傻子？”
“那些照片做不了假！”
“那些照片做不了假！”
“以後别聯系我們了，丢不起這個人！”
電話又響了，這次是孫倩。
“林未！是你對不對！”她的聲音歇斯底裡，“你把我的照片發給了她們！”
我沒說話。
“你這個賤人！我和你拼了！”
我慢慢開口：“你說什麼？”
“别裝了！除了你還有誰會跟我過不去！”
孫倩聲嘶力竭地大喊：“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牢！”
“告我什麼？”我語氣平靜得吓人，“告我說實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後爆發出更加尖銳的咒罵：“你個掃把星！你毀了我的生活！我的名聲！我的一切！”
“你的名聲？”我笑了，“你有名聲嗎？”
“我我”孫倩開始哽咽。
“孫倩，你聽好了。”我冷聲說道，“這隻是開始。”
我挂斷電話，繼續刷着網頁。
林耀的學術造假事件已經上了微博熱搜。
海歸天才學術造假的話題讨論量突破千萬。
網友們罵得很難聽。
“這種人渣怎麼配叫天才？”
“看他那副嘴臉就不是好東西！”
“毀了多少無辜的研究生！應該受到法律制裁！”
我點開林耀的微博，粉絲從十萬掉到了三千。
評論區全是咒罵。
“林耀的精神快崩潰了。”顧承安喝了一口咖啡，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