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敏卻像觸電般躲開,裹緊浴袍縮到角落。
「不行!萬一她錄下來...」
她咬著嘴唇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人家還要臉呢……」
瞿浩頓時心疼得不行,連忙安慰。
「寶貝別怕,我這就去拿工具拆了它!」
臨走前還不忘打開了浴霸,并倒了杯紅酒塞進汪敏手里。
「你先暖暖身子,我馬上回來。」
11
瞿浩像條發情的公狗一樣沖了出去,連滾帶爬地躥下樓梯。
看得出瞿浩顯然對莊園內部構造十分熟悉,他很輕易地就跑到了負一樓。
那里是專門堆放工具物件的房間,放著可以幫他夠到天花板的小樓梯。
他這副猴急的樣子,我心中滿是不屑。
瞿浩之前根本就沒來過這個莊園。
但現在卻表現得對莊園構造十分熟悉。
說明早就從別的地方弄到了莊園平面圖。
我冷哼地說道。
「瞿總真是熟門熟路啊,看樣子早就準備把這里作為你和她的淫窩了吧?」
瞿浩根本不理睬我,任由我出言嘲諷。
反倒是一頭扎進工具間,手忙腳亂地翻找工具。
這個蠢貨現在滿腦子就一件事。
趕緊拆了監控,好跟他的小情人在我家浴室里翻云覆雨。
他找到樓梯和錘子時手都在抖。
恨不得下一秒就能閃現回浴室,把攝像頭砸個稀巴爛。
結果錘子還沒捂熱呢,就聽見「咔嗒」一聲。
工具間的門被我遠程鎖死了。
「操!」
瞿浩猛地轉身踹門,那張平時在媒體面前裝精英的臉,現在扭曲得跟便秘似的。
「顏瑾你他媽給老子開門!」
我笑了笑。
「怎麼,你之前不是做了功課嗎?不知道每張門我都可以控制?」
「哦對了,平面圖上看不出門是電子遠程鎖的……」
「色字當頭一把刀,瞿浩你老老實實待著吧。」
12
我切換到浴室監控,畫面里的汪敏已經喝完了那杯紅酒。
浴霸的強光烤得她滿臉通紅,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熱死了...」
她嘟囔著去按浴霸開關,按了半天沒反應。
抬頭看了眼攝像頭,突然明白過來:「姐姐,你能把浴霸關掉嗎?」
「那可不行,這是瞿總親自為你開的。
我悠閑地調高了溫度,同時順手打開了熱水龍頭。
滾燙的熱水瞬間從花灑噴涌而出,整個浴室頓時蒸汽彌漫。
汪敏尖叫著跳開,手忙腳亂地去關水龍頭,卻發現閥門紋絲不動。
高溫水霧很快充滿整個空間,鏡面蒙上厚厚一層水汽。
她像只落湯雞一樣在浴室里亂轉,浴袍完全被汗水和蒸汽浸透,精心打理的卷髮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溫度計顯示室內已經達到 45 度。
「開門!放我出去!」
她歇斯底里地拍打著浴室門,眼線已經被汗水暈開,在臉上留下兩道黑色淚痕。
我把兩個監控畫面并排顯示。
左邊是像困獸一樣的瞿浩在工具間踹門,右邊是蒸籠里的汪敏在浴室抓狂。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在給這場鬧劇配樂。
13
浴室里的蒸汽已經濃得化不開。
汪敏身上的衣服吸飽了水,沉甸甸地裹在身上,領口被自己抓得大開。
頭上的卷髮一綹綹貼在漲紅的臉上,睫毛膏暈成兩個黑窟窿。
「燙……燙死了……」
第4章
她踉蹌著去夠水龍頭,指尖剛碰到金屬部件就被燙出個水泡。
浴凳翻倒時,小腿撞在陶瓷浴缸邊緣,立刻浮起大片淤青。
「姐姐!求求你……」
汪敏終于崩潰地跪下來,對著監控哭這說。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汪敏把額頭抵在冰冷的鏡面上,嘶啞的哭聲被蒸汽悶得發顫。
「你氣也應該消了,我是和瞿總走得近了些,但罪不至死吧?」
我輕輕敲了敲麥克風開關。
「你不會真以為,只有我要整你吧?」
汪敏的抽泣聲戛然而止,眼睛突然睜大。
「王千喜這個名字,耳熟嗎?」
「是不是已經猜到什麼了?王夫人。」
監控畫面里,汪敏的嘴唇開始發抖。
她當然知道這個名字。
在澳洲這兩年,汪敏在學業可以說毫無成果。
反倒是在當撈女這份事業上頗有進展。
要說這汪敏確實是心思縝密,挺能吃苦耐勞的。
聽說墨爾本最大的私立醫院里,有很多年紀大的華人富豪正在那邊養病。
她立馬于扔下學業,跑過去當護工。
結果還真成功撈上了本市首富王千喜。
汪敏這兩年把這位老爺子伺候得相當滿意,甚至還在國外結了婚。
最近這段時間王千喜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據說已經住進了重癥監護室。
汪敏趁王千喜神志不清的時候,弄了一份遺囑。
隨后便急忙忙回了國。
其實什麼讀 MBA 都是些掩人耳目的話。
目的是要回來坐王氏集團繼承人的位子罷了。
汪敏手握遺囑,又是王千喜的合法妻子。
似乎勝券在握呢。
而瞿浩其實全程都知道這件事,所以他才會對汪敏如此上心。
看樣子瞿浩并不是想換老婆了。
而是想換金主媽媽了。
不得不說,這兩人其實挺般配的。
一個撈男一個撈女,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賤人啊。
14
我正看著監控里這對「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