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动,只是笑了笑。
「烛妞,赵叔以前没有对不起你吧。」
他声音不大,我得弯下腰去听。
可他忽然从腰间掏出两个小瓶子来,用尽了力气泼向我的双眼。
刺痛袭来,他笑得张狂。
「电话那头是他亲爹啊,烛妞,你还叫叔怎么活!」
瓶子里是硫酸,他以前在化工厂上班留下的。
陈灯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轻轻为我摘下墨镜,良久未有言语。
「应该不算难看吧,假眼球啦!」
远处传来一声狗吠,压住了陈灯那声低低的抽噎。
可我耳朵这么好,怎么会听不到。
我重新戴上墨镜:「都过去了。」
「可是陈灯,你为什么不回来看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