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他会心软,我不会。如果你再耍什么花招,我不介意把你的腿打断,让你连走出这间房的机会都没有。」
「哥!」
严慎压低了嗓音,语气有些冷凝,「你别吓她。」
严恪似笑非笑的目光转向他:「你认为我在吓她?」
显然,他是认真的。
在严慎和严恪的折磨下,我以惊人的速度消瘦下去。
严慎想了很多办法,吃饭时他几乎是哀求着让我多吃两口。
但我都吐了出来。
最后是严恪走过来,扯了扯我腕上挂的链子:「别玩这套,卿卿。」
「就算你最后死了,骨灰也得留在这里,和我们待在一起。」
我扯了扯唇角:「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用以掩饰自己心里的愤怒吗,严恪?」
他眯了眯眼睛,看着我。
「你们敢堂而皇之地把我囚禁在这里,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家人,也没有关系亲近的朋友,就算消失也不会有人发现——但相对的,你们也不能拿什么东西胁迫我,逼我妥协。」
我白着脸,却笑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