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脸,错落摇曳的光线里,他看到自己那位人见人夸的好妻子拿起一件藕色大衣,平静地穿上。 只是初秋,她竟然还戴上了围巾手套,抬起头,一点倦态融在瞳孔里。 纪雁回笑了笑,美不胜收。 萧驰舟依稀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这预感随着女人的话点点落实,“萧驰舟,我们离婚吧。”结婚三年。 他不说自己不记得,也不再问是什么日子,只估摸出大约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既然有价值,就需要礼物来陪衬。 女人,不都喜欢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吗? 指尖陷进了掌肉里,雁回听到胸腔内被放大的心碎声,是为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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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自己不记得,也不再问是什么日子,只估摸出大约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既然有价值,就需要礼物来陪衬。
女人,不都喜欢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吗?
指尖陷进了掌肉里,雁回听到胸腔内被放大的心碎声,是为她三年所付出的真心和努力而心碎,并非为冷漠的萧驰舟。
在嫁进来之前,派对上那些装扮光鲜亮丽的豪门小姐们便告诉过她,萧驰舟是高山之上的一捧白雪,冷的骇人,触不可及。
远看高洁,骄矜,傲气,离得近了,就会被他冷到。
雁回不信邪。
一头热的撞了进来,结果头破血流。
从书柜的夹层拿出那份整理好的离婚协议,雁回坐在昏暗的角落,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整理好思绪,她将衣服拿出来往身上套。
外面的声音惊动了萧驰舟。
他侧过脸,错落摇曳的光线里,他看到自己那位人见人夸的好妻子拿起一件藕色大衣,平静地穿上。
只是初秋,她竟然还戴上了围巾手套,抬起头,一点倦态融在瞳孔里。
纪雁回笑了笑,美不胜收。
萧驰舟依稀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这预感随着女人的话点点落实,“萧驰舟,我们离婚吧。”结婚三年。
雁回受过太多委屈。
她都一一忍受了,从没说过一句谁的不好,于是一个宽容大度的头衔便将她牢牢锁住。
燕京城人人都知道萧驰舟有个和善的妻子,不管他在外面玩的多大,雁回仍是笑嘻嘻的,于是萧驰舟活的还像是未婚时那般随性自在。
谁也没想到有一天,雁回会提出离婚。
萧驰舟以为是自己幻听了,轻皱了下眉,竟然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今天是什么日子?”
雁回面无表情,“不重要了。”
“谁又给你脸色看了?小妹?”
“离婚协议放在桌上了,我已经签好字,你看一下,没有问题,我们抽个时间,去把证领了。”
三年前萧驰舟也是以同样的口吻跟她提结婚,甚至连遣词造句都一模一样。
萧驰舟诧异之际又觉得茫然,雁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走出商园也就是偶尔被叫去接喝醉酒的他,去哪里找的人拟离婚协议?
来不及细究。
雁回低头扣着身前的纽扣,径直往房间外走去,自然的像是来这里借住一晚的游客,连一点味道都不想留下,
萧驰舟没有拦她,平淡道:“要是回纪家,我让小简送你,玩几天再回来吧。”
她都提离婚了,他仍然没有当回事,在他心中,她就是这样的纸老虎,永远翻不出什么滔天的风浪,对于他的反应,纪雁回早有预料,并不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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