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捅在她心口的那把刀,不正是她亲手递给崔霆川的?寺浅眠悲切地看着崔霆川。崔霆川,要是你知道我死了,你会不会有一点点难过?快到下班时,林知夏来了。而捅在她心口的那把刀,不正是她亲手递给崔霆川的?寺浅眠悲切地看着崔霆川。崔霆川,要是你知道我死了,你会不会有一点点难过?快到下班时,林知夏来了。她穿着华贵礼服,脖颈间戴着一条耀眼的钻石项链。朝崔霆川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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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捅在她心口的那把刀,不正是她亲手递给崔霆川的?
寺浅眠悲切地看着崔霆川。
崔霆川,要是你知道我死了,你会不会有一点点难过?
快到下班时,林知夏来了。
她穿着华贵礼服,脖颈间戴着一条耀眼的钻石项链。
朝崔霆川撒娇:“崔川,你看你送的项链,我戴着好不好看?”
崔霆川神色温柔:“很好看。”
他站起身,拥着林知夏朝外走。
“你现在怀了孕,酒会上不能喝酒。”
“知道了,我会好好保护宝宝的。”
两人的浓情蜜意深深刺入寺浅眠的心。
她停下脚步,看着崔霆川走远,拼命与那股无形的吸引力作对。
可一阵天旋地转,寺浅眠还是站在了崔霆川的身边。
浑身疼的像要裂开。
寺浅眠咬紧了牙,怨愤又无力:“为什么我非要跟在他身边!”
七星级酒店的顶层,钢琴声徐徐,人来人往,觥筹交错。
崔霆川和林知夏自然是交际中心。
这时,一个笑眯眯的男人端着香槟走来:“崔总,最近公司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崔霆川神色微沉,淡道:“没有,葛总这是从哪听来的谣言?”
两人算得上是行业里的老对头,崔霆川一瞬绷紧神经。
葛总却哟了一声:“真不是公司有难?那你夫人寺浅眠怎会变卖珠宝首饰?总不能是她身为崔夫人,却没钱用吧。”
话里的讽刺毫不遮掩。
旁边的人闻言也小声议论。
“我好像听说过。”
“怎么回事?崔总对原配这么苛刻吗?”
听着这些话,崔霆川脸色阴的简直要滴出水来。
他自认在物质上没有亏待过寺浅眠,但先是寺父来要钱,后又有变卖首饰,寺浅眠这样的行为,简直让他颜面扫地!
寺浅眠默然站着。
几个月前,寺母跪在她家门口,说她弟弟在外面欠了债,还不上就得去坐牢。
如果寺浅眠不替弟弟还债,寺母就去自杀!
身为家庭主妇的寺浅眠哪有钱?只能求崔霆川帮忙。
可她刚说完,崔霆川便将水杯狠狠砸在她脚边。
叱骂她:“你除了会要钱,还会干什么!”
“娶了你就像娶了台ATM,整天就是钱、钱、钱,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第一次,寺浅眠痛到无力说话。
她不是一开始就是家庭主妇的,她原本也是跨国公司高管。
是婚后第二年,崔霆川跟她说,希望她以家庭为重,他已经有足够能力给她无忧的生活。
所以寺浅眠才离了职。
所以现在才成了他嘴里的“ATM”。
寺浅眠最终不发一言,只是将崔霆川曾送给她的珠宝卖了,凑足那笔钱给了寺母。
回过神,寺浅眠跟着崔霆川走到阳台。
她看着他给自己发信息。
“缺钱的话自己不会张嘴?非要在外面丢人现眼!”
手机那头久久没有回复,不知道怎么,崔霆川心里莫名烦闷。
崔霆川站了片刻,突然转身就往外走,甚至没跟林知夏打声招呼。
他回了跟寺浅眠的那个家。
推开门,黑暗与寂静直直掠过他身上。
寺浅眠竟然还是不在。
崔霆川的怒意霎时如烈火烹油,他冷笑道:“行啊,寺浅眠,你有种就永远别回来!”
寺浅眠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喃喃:“不出意外,我确实不会回来了。”
这时,崔霆川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一看。
竟是寺浅眠的回信!
——明天下午三点,约克咖啡厅见面。
崔霆川看着那条信息,嘴角扯出薄冷的笑。
“寺浅眠,我还以为你能多忍几天。”
寺浅眠则惊讶又疑惑。
到底是谁,在以她的名义联系崔霆川?
第二天。
崔霆川却接到一个出乎意料的电话。
“崔总,我回国了,你跟浅眠一起来吃个饭?”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朗熟悉。
听出来人是谁,寺浅眠有些怔然。
当年崔霆川成立公司不久后,资金就被套现,急需现金救活。
两人求变各种人无果,最后是寺浅眠硬着头皮去求曾经的学长于辞相助,才度过难关。
而现在,于辞正是崔霆川公司的合伙人。
不过他常年旅居国外,很少回国。
崔霆川很快便到了于辞定的饭店包厢,他直接推门进去。
于辞见崔霆川身后无人,眉头便是一皱:“浅眠怎么没来?”
崔霆川一顿,随意答了句:“她身体不舒服。”
于辞眸色微暗。
离上次他回国,已经过去了一年。
即便他身在国外,却也从朋友口中听了不少崔霆川的风流事。
于辞敛去笑意,意有所指的开口:“你和那个女明星的事,我在国外都有所耳闻,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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