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的时候,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有人调侃任溯,「任少爷,今儿这是要脱单了,对吧?」任溯没接话茬,他看着我,嗓音有些发涩。我出去的时候,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有人调侃任溯,「任少爷,今儿这是要脱单了,对吧?」任溯没接话茬,他看着我,嗓音有些发涩。「沈岁,我没想到你真的会……」直到看到我蹲在沙发前,慢慢把怀里藏着的画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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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的时候,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
有人调侃任溯,「任少爷,今儿这是要脱单了,对吧?」
任溯没接话茬,他看着我,嗓音有些发涩。
「沈岁,我没想到你真的会……」
直到看到我蹲在沙发前,慢慢把怀里藏着的画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下。
他愣住了。
问:「这不是我哥的那幅旗袍肖像,你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
「任原?」有人顺势接了一句,「任家因为空难已经去世的长子?听说他本来要接手产业的,怎么还画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个青年画家。听说他这幅旗袍像是为他相恋七年的初恋女友作的,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幅画。」
任溯整个人僵了一下。
他紧紧地盯着我。
「沈岁,你说清楚,你认识我哥?」
我轻轻抚摸着画框,就好像抚摸着任原的脸颊一样。
我慢慢说:「任溯,我三年前和你联系过,说想花钱买下这幅画,你说起码三千万。我那时候没钱,现在我攒够了,这笔生意,还做吗?」
任溯表情一怔。
我知道他想起来了。
这幅画,是任原为我画的。
一幅坐在向日葵花田里的背影。
可是三年前,任原代表公司去美国谈一笔生意,飞机遇到雷暴,坠入了太平洋。
回来的只有他的遗体。
画作的继承权归属到了他的父亲,老任总任跃那里。
我当时全部身家只有三百万,想把这幅画买到。
那时候任家已经由任溯接手掌事。
他通过第三方回我:「本少爷不缺钱,出到三千万再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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