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什么问题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不由得叹了口气,女主真是命运凄惨,无论在哪里,都会受到排挤与伤害。第二天早上,苏清去华北上课时,我跟在她身边,朴素的白色长袖,配上正红色外衣,明艳大气。不出所料,刚进学校,就有一位女生满脸厌恶地走过来。和君易安告别后,回到家里时,寒月高挂,细碎的星光洒落在地面。我推开门,苏清并未像以前一样,静静坐在沙发上,满眼欢欣地望向我。我尝试喊了声:「苏清?」无人应答。心中莫名泛起了些许不安,我拿出手机给王叔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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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君易安告别后,回到家里时,寒月高挂,细碎的星光洒落在地面。
我推开门,苏清并未像以前一样,静静坐在沙发上,满眼欢欣地望向我。
我尝试喊了声:「苏清?」无人应答。
心中莫名泛起了些许不安,我拿出手机给王叔打了个电话。
「动用沈家关系网,给我找一个人……」
时针从九指到十时,我朝落地窗外一看,洁白素雪飘然落下,寒风凌厉,而苏清还杳无音讯。
手机忽然亮了一下,王叔给我发了个地址,「大小姐,人找到了,在这里,但她精神上好像出了些问题,我们不敢靠近。」
我立刻披了件大衣,坐上私家车,赶去找苏清。
等到了后,王叔的人将黑暗无光的小巷围满,却均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我轻缓地走过去,却愣在原地,心中油然而生的怒气难以抑制。
只见苏清衣不蔽体,缩在墙角,手中紧紧拿着一把染血的美工刀。
我于昏暗中向她伸出手,嗓音温柔:「苏清,是我,沈明月。」
她迟缓地抬头,通红的眼中惧意未退,静寂的夜里响起「当啷」一声,美工刀落地。
她满怀歉意,「姐姐,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一把抱住她,「是谁?」
苏清将事情和盘托出,李家娇生惯养的公子,看不起她孤僻的性子,就找人围堵她,想毁了她。
情急之下,她用美工刀捅了李公子一刀,那些人方才如鸟兽般散去。
我轻抚着少女瘦弱的脊背,「李江北?他还称不上麻烦。」
李家在这帝都,虽算得上大富大贵,可终究是底蕴全无的暴发户罢了。
沈家三代经商,生意遍布全球,李家向来没入过我的眼。
将苏清带回家后,我轻言安抚着她的情绪,又喊了家庭医生来检查。
知道没什么问题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不由得叹了口气,女主真是命运凄惨,无论在哪里,都会受到排挤与伤害。
第二天早上,苏清去华北上课时,我跟在她身边,朴素的白色长袖,配上正红色外衣,明艳大气。
不出所料,刚进学校,就有一位女生满脸厌恶地走过来。
她语气不善:「苏清,你胆子不小,敢伤害同学,李少的家人已经来了,势必要讨个公道,你等着被退学,然后去吃免费饭吧……」
女生傲然的声音在看清我后,戛然而止,脸上表情逐渐僵硬。
我眨了眨眼,似是很不解,「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我认识她,华北大学的辅导员齐盈盈,家庭算得上小康,却极度自私拜金。
以前我不过将她当个无关紧要的人来看,可如今敢扯上苏清,呵。
齐盈盈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细声道:「月月姐,苏清好像跟江北同学发生了一些矛盾,要去校长室一趟。」
我挑眉:「注意称呼,我父母只生了我一个。」
随后,我挽着苏清,循着记忆的方向直直朝校长室走去。
途中,灿若朝阳的学生们来来往往,给华北大学添了生机。
可这里面少数人,委实人面兽心,令人发指。
到了校长室前,凶狠至极的声音传来:「苏清持刀行凶,故意伤人,华北大学还敢留着这种人吗?李家已经起诉了,马上律师函就能到苏清的手上!」
我推开门进去,眸光打量着屋子内的人,唇角微勾:「满口胡言,颠倒黑白,李家好大的威风!」
李江北情绪激动地想站起来,却不小心扯动了伤口,躺在沙发上大呼疼。
我只觉得聒噪,眸光盯着刚刚说话的人,李江北的父亲李大海。
「律师函来了就开庭,沈家随时奉陪。」
话语不急不缓,却如扔进河水中的大石,惊起阵阵波浪。
李大海心虚地低下头,「没想到苏清这孩子,还认识沈总,江北伤得也不重,私下解决就行了。」
李大海终究在帝都待了些年,见识不浅,知道得罪沈家就在帝都混不下去。
他暗中狠狠瞪了李江北一眼,仿佛在怨儿子惹谁不好,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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