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手忙脚乱地安慰我,「好姑娘,别哭,夫人是跟着将军上过战场的,糙些也正常,等过些日子就会知道的,您再等等。」「真的吗?」我仰头,眼里还泛着水光。「肯定的,您可是夫人和将军最疼爱的姑娘啊。」那时我信了。我可以偷懒不跪,可我偏偏跪得笔直,跪得膝盖受伤。嬷嬷眼底浮现心疼,「夫人和大姑娘出门去了,说那么点小伤,过会儿就好了。」我的膝盖……是小伤吗?嬷嬷揉得有些用力,我的膝盖本就白皙,此刻红紫肿胀起来,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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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偷懒不跪,可我偏偏跪得笔直,跪得膝盖受伤。
嬷嬷眼底浮现心疼,「夫人和大姑娘出门去了,说那么点小伤,过会儿就好了。」
我的膝盖……是小伤吗?
嬷嬷揉得有些用力,我的膝盖本就白皙,此刻红紫肿胀起来,很丑,也很疼。
我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嬷嬷手忙脚乱地安慰我,「好姑娘,别哭,夫人是跟着将军上过战场的,糙些也正常,等过些日子就会知道的,您再等等。」
「真的吗?」我仰头,眼里还泛着水光。
「肯定的,您可是夫人和将军最疼爱的姑娘啊。」
那时我信了。
可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没等来娘的细心照料,却总是能瞧见娘对阿姊嘘寒问暖。
她给阿姊买了京城时下最流行的衣裳,最漂亮的首饰。
还特意找了脂粉铺子里的掌柜配置了适合阿姊肌肤的润肤膏。
而这些,我一样也没有。
说一点都不羡慕是假的,可所有人都说,我已经比阿姊幸运很多很多了,我不该再那么自私。
阿姊的容貌一天天养了起来。
她本就明媚张扬,又会习武,引得京中许多少年郎争相献殷勤,将我的风头彻底盖了过去。
但在提起我时。
阿姊总说,「爹娘最疼的就是妹妹了,不然怎么会让妹妹一人在京里享福。」
她和那些人说起塞外的风霜,说起那脱缰的野马,也说起那血腥的战场。
每每说起这些,总让人感慨战场上生存不易。
对比之下。
她就像是凌寒独自开的傲梅,而我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
慢慢地,大家也不爱和我玩了。
宴会上,我形单影只地坐在角落,隔着人群,我眼巴巴地看见阿姊挽着娘笑得开心。
娘也同样露出会心的笑容,是和我待在一处时完全不一样的。
我忽然觉得,外面人说的话,其实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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