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辈子他对着浑身是伤的我说:「跟我走,好不好?我心好疼。」我狠狠将他推开:「陈邑,你贱不贱?这是我自愿的,用得着你心疼?给我滚开。」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有湿润的液体晕染开,近乎哀求般。「我心真的好疼,已经无法呼吸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想起上辈子他对着浑身是伤的我说:「跟我走,好不好?我心好疼。」我狠狠将他推开:「陈邑,你贱不贱?这是我自愿的,用得着你心疼?给我滚开。」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有湿润的液体晕染开,近乎哀求般。「我心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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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辈子他对着浑身是伤的我说:「跟我走,好不好?我心好疼。」
我狠狠将他推开:「陈邑,你贱不贱?这是我自愿的,用得着你心疼?给我滚开。」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有湿润的液体晕染开,近乎哀求般。
「我心真的好疼,已经无法呼吸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仰头,将眼里的泪逼回去。
我已经身在地狱里,不想把你拖进来,赶快走,好不好?
「我知道他对你不好,离开他吧。」
他当然对我不好。
他将我瘫痪的父亲秘密囚禁起来,如果稍微不顺心,就让那些债主轮番去折磨他,还录下视频给我看,并饶有兴味地欣赏我崩溃的样子。
他看不惯我高傲的模样,让我去陪酒,在酒桌上任由那些畜生猥亵我,只为让我求他,回来还会因为气愤狠狠折磨我。
我身上有很多伤,烫伤、鞭伤、扎伤、咬伤……
他说:「文瑜,只要你求我,答应做我一辈子的狗,就放过你。」
我始终没有向他低过头。
每次都是他愤怒地低吼:「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有时候他也会求我:「求求你,不要那样看我,为什么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看不起我?明明我是你的主人啊……」
他折磨我,自己也崩溃,已然变成一个疯子。
可我只能和陈邑说:「他对我很好,我们这是情趣,你懂不懂?你就是一个可耻的第三者,我不想再看到你。」
那个疯子会对你动手的。
我要与他同归于尽。
7
被握着的手突然紧了紧,然后又松开。
他上扬的桃花眼垂下:「你……你给我吹吹。」
我蓦然愣住,脸突然红了。
那边江澈又开始叫嚣:「文瑜!你不可以喜欢他,文瑜!」
不喜欢他,难道喜欢你这个变态吗?
我听了很烦,让管家把他扭送到公安局。
临走他还在愤怒地喊着:「陈邑,你给我离她远点,我不会放过你!」
真可笑,他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
一条胡乱咬人的疯狗罢了。
陈邑看他离去的背影,神情若有所思:「他居然认识我?」
「那就是一个疯子,以后见到一定要离远些。」
他收敛起温柔,一脸坚定地说:「不行,他会伤害你,我会盯着他的。」
虽然我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虽然我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这一刻,我还是狠狠地心动了。
我冲动地想和他绑在一起,为自己寻求一个可以歇息的港湾。
「你先回家吧,我看着你。」他静静看着我。
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
我说:「来我家吧,我给你擦药。」
他笑笑,多情的眼眸弯成月牙状:「不了,阿瑜,陆叔叔看到会担心的。」
是哦,不能让爸爸再担心了。
我转身,恋恋不舍往回走。
「阿瑜。」
我回头。
他指着自己另外一边泛红的脸颊。
「你刚才只亲了这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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