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首,再开口已经有了鼻音: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小妹。长姐从月洞门过来,见到我俩浑身湿淋淋的吓了一跳,当下环顾四周我垂首,再开口已经有了鼻音: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小妹。长姐从月洞门过来,见到我俩浑身湿淋淋的吓了一跳,当下环顾四周,见没人看见才冷着脸对顾清道:顾公子虽说和我小妹自幼相识,可也太不懂规矩了,来人,带顾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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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首,再开口已经有了鼻音: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小妹。
长姐从月洞门过来,见到我俩浑身湿淋淋的吓了一跳,当下环顾四周,见没人看见才冷着脸对顾清道:顾公子虽说和我小妹自幼相识,可也太不懂规矩了,来人,带顾公子下去更衣。
说着将身上的狐裘披风强硬披在我身上,拉着我直接离开。
我当他是个正人君子呢,湿了衣衫还敢在那里和你拉扯,你也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还敢继续站在那,若是被人看见,你清白还要不要?
说到这她才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会:你和他这副样子是怎么了?
我吸了吸鼻子,勉强笑道:还能怎么样,我不小心落水了呗。
极致的悲伤让生龙活虎的我染上了风寒,几乎烧了两天,醒来后我对一切都短暂地丧失了兴趣,一个人闷在闺房里很少出门。
就连娘亲都没忍住开始过来试探我是否真的乖巧了。
落落啊,听你兄长说最近狩猎是最好的时候,你要不要去瞧瞧?
我正将手上的老虎图案绣上最后一笔,听闻笑出声:娘亲,我出去时你老是骂我没个闺秀样,如今我在家了,您又撺掇我出去玩,您这是不想让您女儿好好的啊。
娘亲冷哼一声:你爱去不去。
正好兄长徐长安在外面喊:小妹,为兄最近新得了一批好马,快出来,咱们策马奔腾去!
他挎着大步进来,拿起我手上的绣品很是不屑:在这绣兔子有什么意思,快和为兄猎真正的兔子去,到时候还能吃兔肉,岂不快活!
我一把抢过绣品,冲他道:这不是兔子,是老虎!
……
兄长丝毫不在意我绣的是什么,硬拉着我出去,但他没说错,那批马几乎都是上品,有一匹毛色柔顺,品相上佳,我爱不释手,当即跨上马背朝郊外跑去。
我肆意地抓着马绳,疾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我突然醒悟,十年又如何,接下来我可是有二十年,三十年,这才是我的人生!
我愈发兴奋,长兄都被我落在了后面,但乐极生悲,这个词不是没有道理的。
正当我要出城门时,突然一个女子慢悠悠冲我走过来,我一惊,立刻抓住马绳,甚至大喊:快走开!
按道理若是她能立刻往旁边退去是不会有问题的,而且送到我这里的马都是训练有素的,从我勒绳到停下,她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可没有,她直接坐倒在地,整张小脸皱得紧紧的,似乎被吓坏了。
我立刻翻身下马,虽然内心对她这迟钝的反应有些气恼,可毕竟是我吓到了她,只能上前询问:姑娘,你没事吧?
她颤巍巍抬眼,如同大雨下被摧残的花朵,整个气质柔若无骨,可那张脸,却让我如遭雷劈,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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