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领被死死拽住,撕扯,我甩了那人一耳光,却迎来更狠的。脑袋嗡嗡作响之间,头发也被撕扯着往后。剧痛之间我愈发清醒了,胸腔里像是被浸透了酸涩的棉花塞满,我摸出手机,快捷键一直没变,1 是秦佑,我拨打了出去。电话接通的时候,我听见一个仓皇的声音传来:「阿泠?阿泠是你吗?你在哪儿!」我的衣领被死死拽住,撕扯,我甩了那人一耳光,却迎来更狠的。脑袋嗡嗡作响之间,头发也被撕扯着往后。剧痛之间我愈发清醒了,胸腔里像是被浸透了酸涩的棉花塞满,我摸出手机,快捷键一直没变,1 是秦佑,我拨打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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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领被死死拽住,撕扯,我甩了那人一耳光,却迎来更狠的。
脑袋嗡嗡作响之间,头发也被撕扯着往后。
剧痛之间我愈发清醒了,胸腔里像是被浸透了酸涩的棉花塞满,我摸出手机,快捷键一直没变,1 是秦佑,我拨打了出去。
电话接通的时候,我听见一个仓皇的声音传来:「阿泠?阿泠是你吗?你在哪儿!」
我听见片刻后自己用中文问:「秦佑……我十七岁在琴房发生的事,是你传出去的吧?」
唐允卿赶来时,我的手机已经被砸坏了。
他将灭火器砸在那两个人脑袋上,拳头不要命地招呼上去,眼神狠厉到叫人害怕。
此时,我内心却被绝望充满。
不是感慨自己怎么总遇到这种事,而是终于明白了自己遇到了什么人。
警察从远处冲过来,唐允卿一脸杀气地停下了动作,举起双手。
「泠泠?」
他脱下衣服裹住我,声音发颤。
我无法动弹。
勉强在他连串的问话中抬眸看了他一眼,就晕厥了过去。
我梦见了十七岁之后的事。
一开始,确实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闺蜜还乐滋滋跑过来找我聊音乐节的事。
后来才渐渐开始有人来问我。
而每次有人来问,秦佑就会出现在我身边,冷冷问那些人没事干了吗?年级排名上去了吗?
他也会坚定地守在我身边,跟那些人说什么都没发生,因为,人是他救的。
是啊。
人是他救的。
只这一件事,就能颠倒我们两个保护与被保护的角色。
他丢掉的尊严,短短数月,就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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