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竟不知，这地狱除了黑白红，还有如此艳丽的颜色，而这女婢的身上没有丝毫鬼气。

甚至还有……她的气息？

夜辰对那个女人可真好啊，就连她身边的女婢，竟也用着她的元神掩盖气息。

“让开！”沐灵危险开口。

气势汹汹的女婢见她不听话，瞬间怒火：“大胆，竟敢在海棠姑娘的地界放肆！”

说着，扬起手就要扇在沐灵脸上。

沐灵发丝飞扬，一个闭眼，女婢被震的飞出去，直摔在了南阁黑鎏金大门上。

痛苦的捂着心口，沐灵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不敢再嚣张阻拦。

进到里面。

沐灵只觉这南阁，真的好美好美，比那忘川河畔还要美……！

“尊上，我好怕撑不下去。”娇弱的声音传来，即便不见人，沐灵也能想到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有多美。

转过屏风，不远处的软塌上，纤弱的女人长发如瀑，一身雪衣更承的她没有半分血色。

当看清那女人的脸，瞬间瞳孔紧缩，呼吸也都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那，就是海棠？

不，那不是海棠，那是……越夏！九重天上西王母身边的婢女，怎么会是她？

夜辰温柔的安抚着她，“本座，很抱歉。”

那样的温柔，沐灵从不曾见过。

海棠拉着她的手，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答应我，如果我出了意外，不要让我转世。”

“凡间，太苦了，就算是灰灰湮灭，也别让我再去！”

夜辰眼底闪过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你会活着。”

两人还在说着什么，沐灵已经听不清，脑子‘嗡嗡’作响，只剩下她和越夏之间的画面。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

夜辰感觉到她的气息回头，眼底没了刚才的温度，危险开口：“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