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我回来,你不在,心上的疼让我无法忍受。「它不随着时间痊愈,反而更加严重。到后来,想起你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我会为他动容吗?一定会。但我看不到和他的未来。每一个夜晚,迟风都只躺在我床下的地上。「唯独我回来,你不在,心上的疼让我无法忍受。「它不随着时间痊愈,反而更加严重。到后来,想起你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我会为他动容吗?一定会。但我看不到和他的未来。每一个夜晚,迟风都只躺在我床下的地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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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我回来,你不在,心上的疼让我无法忍受。
「它不随着时间痊愈,反而更加严重。到后来,想起你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会为他动容吗?
一定会。
但我看不到和他的未来。
每一个夜晚,迟风都只躺在我床下的地上。
像一道高高的门槛,隔绝所有人扰我清梦。
他好像感觉不到这里阴森泛湿,寒气逼人。
这是一个凌晨,万籁俱寂,我难以入眠。
我小心翼翼地穿鞋,只差一点,我就碰到了房门。
「去哪?」
清冷中带着从睡梦中醒来的喑哑,这声音属于迟风。
他的蛇尾一圈一圈缠了上来。
我动弹不得,越挣扎迟风缠得越紧。
我看着迟风的眸子,浑浊不清。
「松开,好吗?」我找到自己的声音,慌乱中开口。
迟风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又要离开我了吗?」
「我只是觉得冷,睡不着,出去走走。」我解释。
「我无法相信你。」
迟风又接着说道:「在看不到你的所有时刻,我都会在想,你心里在想谁,是不是想着刘长泽,是不是想着逃离我。
「这些想法折磨着我,我无法安眠。」
人身蛇尾的迟风神情痛苦又落寞,他开口可怜又无助:「我想我是爱上你了。如你所说,我害怕真心被辜负,由此产生猜疑、妒忌和可怕的占有欲。
「你不曾眷顾我,就像我不曾被可笑的命运所眷顾那样。我没有家,也没有你给的,所谓的永恒不变的爱。」
蛇的眼泪。
那滴泪静静地从迟风忧郁的蓝色眼中掉落,快速地划过他的脸庞,再坠入胸膛。
一刹那,犹如流星划破天际,我的心彻底被他打开。
我捧着他的脸,告诉他,我爱他。
迟风别过脸,蛇尾一圈一圈松开,他又成为了高大的男人。
他走到烛光找不到的角落里,平静又幽怨地出声:「你不会爱我,永远不会。」
我朝着他走近,在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为什么不会?」我问。
「我是一个妖,而你,一个背负着正义,象征着光明与未来的驭妖师。」
他自嘲地笑了:「就像刘长泽说的那样,立场不同的人,走不到一起的。」
「如果我说,我不是驭妖师呢?」
「别再哄骗我了,这样的话,我一点都不会相信,」他停顿:「也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希望,我的世界早就没有希望这种东西了。」
我看穿了迟风。
他说着不会走到一起,却又拼尽全力找到我,带走我。
迟风还是那个迟风,矛盾、纠结、别扭。
我将一切和盘托出:「我是另一个世界的,我的世界里没有妖。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是颜星,我叫颜欢。」
「这是你和刘长泽想的什么新计策吗?」迟风回过头,看着我沉沉的嗓音说出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什么?」
「第一次,你是来杀我的对吗?你和刘长泽的计划,杀掉我。」
我向他迈了一步,跨过那些隔阂:「我是颜欢,我不是来杀你的,我从来没想过杀你。」
有些地方,比如心脏那颗柔软的肌肉,语言是到达不了的。
说的话再多,有时候,就是到不了。
我放弃了,放弃用拙嘴笨舌向他进行词不达意的解释。
我第一次吻他。
小心,谨慎。
迟风是如此敏感脆弱。
我简直想象不到,迟风得知朝夕相伴的人是来刺杀他时,要怎么承受这种打击。
我顶着原身的身体,做着与原身身份截然相反的事。
他会困惑吗?他会明白吗?
他会相信我吗?
答案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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