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跟你一开始的想法一样,在我那个小房子里躲避到绝望时选择了相信救援。等我到了救援基地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想象中美好。在高台讲话的那个领导人根本不是我曾经见过的市长,那些武装人员都是恐怖分子,他们劫持了政府大楼,控制了整个市区的行政指挥权。那些直升机所谓的接人救援,实际上都是搜刮剩余物资,并且抓人去做苦力。男人都被押去盖围墙和地下防空洞,不听话就狠狠地打,打到吐血骨折。女人……他们把女人和孩子关起来,强迫她们、侮辱她们,老人都被活埋了……」张夏夏讲到这里时语气变得颤抖,停顿了几分钟后又继续说道:「我在地牢里听着那些女人的惨叫和恶人的淫笑,像地狱敲响的丧钟一般回荡着。每天都有女人被拉出去,她们哭着求饶,跪在地上给那些恶人磕头,血染了一地,可还是被拖走了……被拖出去的女人几乎没有回来的,应该是都咽了气被处理了。「后来有一天……他们看上了我,我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就乖乖地跟着他们出去了。就在走到一个持枪站岗的男人身旁时,我冲向了他,推搡间枪支走火了,等我再醒来,就是在操场上。」那时我跟你一开始的想法一样,在我那个小房子里躲避到绝望时选择了相信救援。等我到了救援基地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想象中美好。在高台讲话的那个领导人根本不是我曾经见过的市长,那些武装人员都是恐怖分子,他们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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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跟你一开始的想法一样,在我那个小房子里躲避到绝望时选择了相信救援。等我到了救援基地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想象中美好。在高台讲话的那个领导人根本不是我曾经见过的市长,那些武装人员都是恐怖分子,他们劫持了政府大楼,控制了整个市区的行政指挥权。那些直升机所谓的接人救援,实际上都是搜刮剩余物资,并且抓人去做苦力。男人都被押去盖围墙和地下防空洞,不听话就狠狠地打,打到吐血骨折。女人……他们把女人和孩子关起来,强迫她们、侮辱她们,老人都被活埋了……」
张夏夏讲到这里时语气变得颤抖,停顿了几分钟后又继续说道:
「我在地牢里听着那些女人的惨叫和恶人的淫笑,像地狱敲响的丧钟一般回荡着。每天都有女人被拉出去,她们哭着求饶,跪在地上给那些恶人磕头,血染了一地,可还是被拖走了……被拖出去的女人几乎没有回来的,应该是都咽了气被处理了。
「后来有一天……他们看上了我,我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就乖乖地跟着他们出去了。就在走到一个持枪站岗的男人身旁时,我冲向了他,推搡间枪支走火了,等我再醒来,就是在操场上。」
说完这些,张夏夏已经泪流满面。
渐渐地,抽泣声越来越大,她的嘴唇颤抖着,之后大哭了起来。
张夏夏尖叫着,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想要把那段噩梦般的记忆从脑子里抽出去。
我紧紧地抱住她,无法用语言安慰她。
我知道那样的经历对她来说就像深渊里的梦魇一样可怕。
……
这一夜,一张单人床。
两个瘦小的女孩紧紧依偎在一起。
她们没有再说话。
心底的祈祷只有神明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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