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态度,依旧没有好多少。「你堂兄容钦去岁中的武举,如今还没放任,他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子……」我听得不由冷笑了一声。他这嫡长子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我爹爹死了?我打断她的话:「后宫不得干政,这个道理国公夫人难道不懂?」程氏对我的话很是不满。「不过是提一句,哪里就扯上干政那么严重了?」我笑了:「官员任命这么大的事情,向来是吏部尚书负责,本宫深居后宫,哪里见得着他?」小时候我爹娘死后,容绣将我的首饰全拿到她屋子里去了。我虽年幼,但母亲自小宠我,妆匣子里好东西不少。容绣年长我两岁,正是开始爱美的年纪了,就全抢了过去。哦,别看那容茵瞧着安安静静的,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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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爹娘死后,容绣将我的首饰全拿到她屋子里去了。
我虽年幼,但母亲自小宠我,妆匣子里好东西不少。
容绣年长我两岁,正是开始爱美的年纪了,就全抢了过去。
哦,别看那容茵瞧着安安静静的,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
容绣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她撺掇的。
我五岁那次冬日里落水,就是容茵唆使容绣推的。
原因只是,年节的时候,有人在背后说了她一句,我才是国公府的正经嫡女。
我后来才知道,她们之所以那样对我,全都是因为嫉妒。
她们嫉妒我爹娘,也嫉妒我。
所以在我爹娘死后,我没了依靠,便拼命地欺负我,宣泄积压的恨意和不满。
我就该是戏文里写的那种,风中飘零的小白花。
可惜我不是。
我没搭理容绣的话,朝伯母程氏道:「国公夫人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
见我只称她国公夫人,并不喊她大伯母,程氏也知道我的意思,语气缓和了许多。
但态度,依旧没有好多少。
「你堂兄容钦去岁中的武举,如今还没放任,他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子……」
我听得不由冷笑了一声。
他这嫡长子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我爹爹死了?
我打断她的话:「后宫不得干政,这个道理国公夫人难道不懂?」
程氏对我的话很是不满。
「不过是提一句,哪里就扯上干政那么严重了?」
我笑了:「官员任命这么大的事情,向来是吏部尚书负责,本宫深居后宫,哪里见得着他?」
程氏更气了,这吏部尚书裴轩然,是谢锦鸾的门生。
区区一个武举的任命,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但我就是推脱,我就不说,明面上还捉不住我一点错处。
这些,可都是我从我这大伯母那耳濡目染学到的。
如今通通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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