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年前,傅司寒发电报过来,说是受了重伤,让家里过去人照顾。朱桂花舍不得离开,毕竟走一个人,就少挣一份工分,还要去那么多天,想了想就让罗彩霞去。罗彩霞当天下午收拾东西离开,去了大半个月才回来,村里人都觉得傅司寒肯定会娶罗彩霞。毕竟罗彩霞一个大姑娘没名没分的过去照顾大半个月。结果罗彩霞拼死也不同意,还撞墙要寻死。朱桂花怕把事情闹大了,赶紧哄着罗彩霞,说周长运是喝多了,只要她不往外说,以后肯定让傅司寒娶她。甚至下跪求罗彩霞。罗彩霞心软答应了,朱桂花赶紧托人给周长运说了个更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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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罗彩霞拼死也不同意,还撞墙要寻死。
朱桂花怕把事情闹大了,赶紧哄着罗彩霞,说周长运是喝多了,只要她不往外说,以后肯定让傅司寒娶她。
甚至下跪求罗彩霞。
罗彩霞心软答应了,朱桂花赶紧托人给周长运说了个更偏僻山沟里的媳妇,这才消停了几年。
可是三年前,傅司寒发电报过来,说是受了重伤,让家里过去人照顾。
朱桂花舍不得离开,毕竟走一个人,就少挣一份工分,还要去那么多天,想了想就让罗彩霞去。
罗彩霞当天下午收拾东西离开,去了大半个月才回来,村里人都觉得傅司寒肯定会娶罗彩霞。
毕竟罗彩霞一个大姑娘没名没分的过去照顾大半个月。
就等着喝傅司寒和罗彩霞的喜酒,谁知道一等三年,前几个月传来傅司寒结婚了,娶的是城里的姑娘。
村里人都觉得傅司寒对不起罗彩霞,就是一个陈世美。
朱桂花心里却跟明镜一样,罗彩霞三年前离开去照顾傅司寒,半路上却被周长运拖进苞米的强bao了。
这事周长运以为没人知道,她却偷偷过去看得真切。
周长运发完兽欲后,提着裤子离开,扔下半死不活的罗彩霞不管。
朱桂花怕罗彩霞反过来去告小儿子,把罗彩霞弄到山上窝棚里伺候了半个月,还好言好语地哄着,只要罗彩霞饶了丧尽天良的周长运。
她一定会让傅司寒娶了罗彩霞。
这件事又变得人不知鬼不觉,罗彩霞也从来没提过,因为一直是个沉默少语的性格,也没人发现什么问题。
朱桂花心里却有鬼,总怕傅司寒知道这件事,更怕傅司寒知道自己的身世。
毕竟两年前已经有人来村里打听过傅司寒,听说还是京市的大官。
朱桂花被这两个秘密压得睡不好,所以根本不希望傅司寒回来。
周长运还不觉得他强bao的事情有人发现,见朱桂花坐立不安的样子,反而安慰着:“你也别乱想了,再说我二哥不是都娶了媳妇,肯定不会是为了罗彩霞回来的。”
说起罗彩霞,他也心不甘,睡过那一次后,他见罗彩霞回来也没什么反应,依旧按时出工,后来就瞅着机会又去找罗彩霞,却不想对方身上藏着刀子,差点要了他的命根子。
所以从那以后,他也断了找罗彩霞的心思。
朱桂花听了小儿子的话,不仅没有宽心,心里更堵了,要是傅司寒发现了自己的身世呢?
那会不会跟家断绝关系,以后一毛钱都不往家里寄?
周满仓倒是平静很多:“你也别瞎想,人都回来了,明天早上把家里的鸡杀了,再去借点油回来,中午做个油饼吃。”
朱桂花一听就不乐意:“就两只母鸡,还指望着下蛋换钱呢,杀了鸡以后拿什么换钱。”
周满仓使劲咳着,低声骂着:“你真是个眼皮子浅的东西,老二带新媳妇第一次回来,你要是做得太寒碜,回头老二心里能没意见?”
说着又费劲儿咳起来,感觉一口气要上不来一样,吓得朱桂花赶紧爬上炕去给他拍背。
苏安染洗了脚去院里倒水,都能听见周满仓激烈的咳嗽声,回屋小声问傅司寒:“你爸对你好吗?”
傅司寒愣了一下:“一般,怎么了?”
苏安染赶紧摇头:“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看着周满仓长相敦厚老实,要是对傅司寒好的话,她可以帮他治一下这个咳嗽,要是不好就算了。
不过听傅司寒这个语气,应该是不好的。
去擦了手,站在炕边看着傅司寒:“你躺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快点啊,我都要冻死了。”
傅司寒也没法再扭捏,脱了上衣躺下,裹在腹部的纱布已经隐隐泛着红。
苏安染皱着眉头:“都出血了,你难道不疼吗?”
边说着边动手解开纱布,一圈圈慢慢解开,已经愈合的伤口微微裂开,肉都翻出来。
苏安染戳了戳伤口周围:“不疼?明天你不能再乱动了啊。”
傅司寒摇了摇头,抿着唇角,微凉的指尖戳在他的皮肤上,反而让他感觉有团火在身体里乱窜,不自觉紧绷起来。
苏安染检查了伤口,过去拿了碘伏和消炎药过来,给伤口周围消了毒,又洒了消炎粉上去,再熟练地包扎。
傅司寒平躺着,虽然看不见苏安染的动作,却能感受,她做个很熟练,甚至比每次给他换药的护士们还要熟练。
想想这个苏安染已经不是苏安染,一切也就很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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