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月夜孤影的叫做《透視後,美女上司倒追我》,这本的作者是月夜孤影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第6章 他仔細地圍着原石轉了兩圈,時而微微蹙眉,時而若有所思。
會議室内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有懷疑,有輕蔑。
片刻之後,徐哲停下了腳步,緩緩擡起頭,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清晰而堅定地傳遍了會議室的每一個角落:“這塊原石,雖然表象不佳,開窗處的表現也差強人意,但内裡卻另有乾坤。”
“我的建議是,起拍價,定在一百二十萬!”
“噗——”
“什麼?!一百二十萬?!”
連一直故作高深的郭老,都險些把假牙給驚掉。
王濤更是像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指着徐哲,誇張地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小子,我看你是真瘋了吧!就這麼一塊破石頭,你居然敢開價一百二十萬?!”
他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後合,指着那塊品相不佳的原石,又指了指徐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就這麼一塊誰都不看好的破石頭,我王濤撐死了給它估個十萬塊!頂天了!”
“你小子倒好,張嘴就是一百二十萬!你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王濤猛地收住笑,臉色一沉,轉向沈夕瑤,語氣中帶着一絲幸災樂禍的“提醒”。
“沈總,您可都親眼看到了,這就是您力排衆議,親自挑選的首席鑒定官!我看,他不是來鑒寶的,是來講笑話的!”
郭老也重重地皺起了眉頭,蒼老的臉上寫滿了不贊同,他緩緩開口,語氣帶着幾分失望:“徐哲小友,恕老夫直言,你這個估價的确是有些過于樂觀,甚至是離譜了。”
“這塊翡翠原石的表現,無論是皮殼、開窗,還是已知的绺裂情況,都實在支撐不起一百二十萬這樣的高價啊。”
“是啊,太誇張了。”
“年輕人想一鳴驚人可以理解,但也不能信口開河啊。”
“這要是拿出去拍賣,豈不是要砸我們盛源的牌子?”
會議室裡的其他幾位鑒定師也紛紛搖頭,竊竊私語,看向徐哲的目光充滿了質疑和不屑,都認定他是在嘩衆取寵,胡鬧一通。
沈夕瑤秀眉微蹙,美眸凝視着徐哲,眼神中确實閃過了猶豫。
畢竟,一百二十萬,對于這樣一塊廢料而言,實在是天方夜譚。
但她在徐哲平靜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慌亂和心虛。
徐哲面對着滿屋子的嘲諷和質疑,神色依舊平靜如水,仿佛置身事外。
他淡淡一笑,聲音清晰地壓過了所有的嘈雜:“我之所以給出這個價格,自然有我的依據。”
“這塊原石雖然開窗表現平平,甚至可以說很差,但其内部真正的玉肉品質,遠非表面這些假象所能夠體現的。”
他環視一周,目光最終落在王濤那張得意洋洋的臉上,不疾不徐地說道:“如果各位不相信我的判斷,我們可以現場解石,用事實說話。”
“現場解石?”
王濤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再次嗤笑出聲,他巴不得徐哲出這個洋相。
“好啊!太好了!我倒要親眼看看,你怎麼把這塊連十萬塊都不值的破石頭,解出一百二十萬的天價來!”
“好啊!太好了!我倒要親眼看看,你怎麼把這塊連十萬塊都不值的破石頭,解出一百二十萬的天價來!”
他眼珠一轉,陰狠的光芒一閃而過,語氣充滿了挑釁和惡意:“小子,既然你這麼有信心,敢不敢再跟我加點賭注?”
“如果你解出來的料子,最終價值低于一百二十萬,哼哼,不隻是這個首席鑒定官的位子你坐不穩,你還必須立刻從我們盛源拍賣行滾蛋!”
“并且,你要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給我們磕頭認錯!承認你是個信口雌黃的騙子!”
“王總監!”
不等徐哲回應,一直沉默的沈夕瑤突然冷聲開口,語氣中帶着薄怒:“注意你的言辭!”
王濤被沈夕瑤這帶着警告意味的眼神看得心頭一跳,氣焰不由自主地收斂了幾分,但依舊梗着脖子,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沈夕瑤沒有再理會他,目光轉向徐哲,語氣堅定地說道:“不過,既然徐鑒定官有此提議,我支持他。”
“我相信我的首席鑒定官,不會無的放矢。”
她斬釘截鐵地對李秘書吩咐道:“李秘書,立刻去安排專業的解石師傅過來!現在,立刻,馬上!”
她的話語擲地有聲,不容置疑,讓剛剛還嚣張跋扈的王濤,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解石師傅很快就被請了過來,一位經驗豐富的中年漢子,帶着專業的切割機等工具。
平日裡寬敞明亮的會議室,瞬間變成了一個臨時的解石場。
“滋滋滋——”
切割機刺耳的摩擦聲猛然響起,火星四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緊緊地盯着那塊在切割機下緩緩旋轉的原石。
王濤和郭老等人,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和看好戲的表情,就等着看徐哲當衆出醜,然後灰溜溜地滾蛋。
一些年輕的員工,則在心裡暗暗為徐哲捏了一把冷汗,他們不明白,這位新來的首席,為何要如此冒險。
第一刀,按照常規的解石方法,師傅從一個相對平整的面切了下去。
随着一片厚厚的石皮被剝落,露出的玉肉呈現出一片灰白色,夾雜着些許雜質,水頭也幹巴巴的,毫無光澤。
“垮了!徹底垮了!”
“哈哈哈!我就說嘛!這就是一塊标準的廢料!”王濤幾乎是跳了起來,指着那切面,得意忘形地大叫起來,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花。
郭老也失望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看向徐哲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孺子不可教也”的意味。
沈夕瑤一直緊握的雙手,手心裡微微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也顯得有些凝重。
然而,徐哲卻異常冷靜,他仿佛沒有看到那垮掉的切面,也沒有聽到王濤刺耳的嘲笑聲。
他上前一步,仔細觀察了一下切口,然後沉聲對解石師傅指揮道:“師傅,麻煩您,從這個位置,對,就是這裡,斜着再切一刀,切薄一點,大概一公分厚就行。”
解石師傅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依言操作。
“滋滋滋——”
切割機再次轟鳴。
所有人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