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墨球球的叫做《沈夏》,这本的作者是墨球球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我有些驚訝她的理解能力,但還是點了點頭。
「權貴階層提前進行法務規劃,實在太正常不過。」
有女同學低罵了一句渣男,也有人小聲在替許思眠惋惜。
許思眠沒再理我,反而將目光轉向了賀辭:
「賀律師,也是這麼認為嗎?」
賀辭微怔,握著我的手愈發用了力。
我使了不少勁才將手抽出來。
以賀辭的職場經驗,對這種情況了解得只會比我更清楚。
果然他保持了沉默。
許思眠見狀,一連冷笑了好幾聲。
隨后提著包徑直站了起來:
「我許思眠雖然不比沈律師事業有成,卻也不至于下賤到拿多年感情換幾個包。」
「沈律師,我想請問你,現在勸我拿感情換包,下一步呢?」
「是不是就要建議我多生幾個孩子來換錢了?」
「如果知名離婚律師就是這樣出謀劃策的,那我許思眠不需要。」
3.
因著許思眠鬧的這一出,聚會提前散了場。
飯店離我們家有一段距離,即使夜間道路通暢,開車也要近二十分鐘。
賀辭一路沉默地坐在副駕駛。
我余光瞥過去。
他半閉著眼,眉心卻緊鎖。
這是他每次遇到棘手案件時才會流露出的神態。
我挺理解。
畢竟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放誰身上心里都難免會起幾絲漣漪。
回到家后,我進書房處理工作。
賀辭沒像以往一樣跟進來。
我也沒在意。
直到客廳突然傳來了玻璃摔碎的聲音。
我走出去,一眼看見賀辭站在酒柜前,紅酒灑了一地,像是觸目驚心的案發現場。
我皺了皺眉:「有那麼大心理波動?」
賀辭撿玻璃碎片的動作頓了一下,「什麼?」
我言簡意賅:「許思眠。」
賀辭又沒說話。
我心底忽然就升起了一絲慍怒。
今天的事,不是他一個人有脾氣,許思眠臨走前莫名其妙的一通話,我也很無語。
于是我冷聲提醒:
「賀辭,我早說了我不想去,是你非要我去的。」
「也是你主動讓許思眠來問我的。」
賀辭抬眸看我,眼底的紅血絲清晰可見:
「是。可是夏夏,你就一定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嗎?」
我有那麼一瞬間的困惑。
竟然真的在思考他所謂的難聽,指的是我與許思眠的那番話,還是此時此刻與他的對話。
賀辭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沈夏,你那麼聰明,又總是旁觀者清,一眼就能看出那是死局。」
「可你有沒有替許思眠想過?作為當事人,她婚姻不幸已經萬分痛苦了。」
「你又何必非得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他甚至認真地看著我:「沈夏,你的共情能力呢?」
我真的氣笑了。
所幸多年職場條件反射,嘴已經比腦子先一步反應過來:
「賀辭,你搞清楚。造成許思眠婚姻不幸的人不是我。」
「你與其在這里和我談毫無意義的共情,不如去教一教許思眠什麼是君子善假于物。」
「但凡她懂一點利用資源,也不至于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另外,在替高端客戶做財產保全和法務籌劃這一塊,你賀辭應當比誰都清楚吧?」
「怎麼,是沒想過有一天這些手段會用在你的白月光身上?」
賀辭的臉色難看,像是沒料到我會這樣措辭尖銳。
他下意識張口解釋:「夏夏,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勾了勾唇角,忍不住譏諷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總不會認為,這年頭還有人能靠一紙結婚證,就分走別人幾代積累的半壁江山吧?」
第2章
「又或者到了法庭上,也要去和法官談所謂的感情和青春有多值錢?」
「賀辭,你到底在氣什麼呢?」
賀辭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繼而長嘆了一口氣。
我看著他細心地將玻璃碎片用牛皮紙包好,又一點一點把灑了一地的紅酒清理干凈。
一切處置妥當后。
他伸手將我摟進懷里:
「對不起,夏夏。」
「我知道你說的都是事實,是我一時昏了頭。」
「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憐。」
「但說到底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與別人無關。」
4.
我沒跟賀辭為這事鬧得太僵。
一來,他已經十分誠懇地向我道了歉。
送花送禮,出錢賣力。
連轉賬都貼心地備注了「自愿贈與」。
二來,我對另一半并沒有完美濾鏡。
許思眠是個在我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的既定事實。
無論他們後來怎樣分開,那些曾經相愛過的美好都不會改變或者消失。
或許物是人非。
但這份回憶終將在時光長河的沉淀下變得彌足珍貴。
我允許賀辭保留這樣的珍貴。
人畢竟是情感動物。
一樣物件用久了都會舍不得,何況是曾經兩心相許的愛人。
換作我是今天的賀辭,也不見得就能鐵石心腸。
況且許思眠的確令人惋惜。
且不談她名校畢業,本該有大好前程。
同為女性。
我體諒她被枕邊人背叛后的痛苦與絕望。
也欣賞她面對婚姻爛掉時選擇離婚的魄力和決絕。
這其實也是我的一部分心聲。
剛進入律師行業時,我沒有挑選案子的能力,分到手里什麼案子,就去專心做什麼案子。
後來隨著事業的晉升,逐漸開始有話語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