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心跳的魔王》是作者爱吃龙虾的感觉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林深,冰冷,苏晚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林深天生能听见万物的心跳,这种能力压制着他的魔性十岁那年,他用自己的能力救活了路边垂死的少女苏晚。
少女苏醒时,却将手伸进他的胸膛,偷走了他的心脏。
“没有心跳的人,才能成为最完美的歌者。”
她笑着说,林深陷入短暂沉睡十年后,林深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无心跳魔王”。
他踏平了苏晚的演唱会,在万千歌迷面前掐住她的脖子。
“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苏晚按着疯狂鼓动的胸口苦笑:“晚了...它已经只听我的歌声了。”
>林深的手穿透她的胸膛,却抓出一颗璀璨结晶——>里面封存着两枚依偎跳动的心脏。
---震耳欲聋的声浪,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疯狂撕扯着空气。
十万人的体育场,一座沸腾的、由血肉和狂热堆砌起来的火山。
每一次山呼海啸般的合唱,每一次整齐划一跺脚引起的共振,都沿着钢铁骨架传导上来,细微地撼动着林深脚下的VIP包厢玻璃。
冰冷的玻璃,隔绝了绝大部分噪音,却滤不掉那种庞大生命体聚集所散发的、令人窒息的灼热气息。
林深站在落地玻璃前,身影被外面爆炸般闪烁的舞台激光切割得支离破碎。
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毫无装饰的黑色西装,像一滴凝固的墨,滴入这沸腾的色彩熔炉。
外面是光与声的狂乱风暴,包厢内却是一片死寂的真空。
没有呼吸声,没有衣料摩擦声,只有一种绝对的、令人骨髓发冷的“静”。
这静,是他随身携带的领域。
他微微抬起手腕,露出苍白皮肤下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
没有脉搏。
那本该规律起伏的地方,是一片平滑的、毫无生机的死寂。
十年了。
腕表冰冷的金属表壳贴着他同样冰冷的皮肤,指针无声地滑过刻度,精确得如同他此刻空洞的胸腔里那永恒的虚无。
舞台中央,追光灯如同神祇投下的恩赐,牢牢锁住那个纤弱又耀眼的身影——苏晚。
她穿着一身缀满水晶的纯白长裙,在强光下流淌着星河般的光泽,美得惊心动魄。
她握着麦克风,歌声如同被月光浸透的清泉,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轻而易举地穿透震耳欲聋的喧嚣,直抵人心最深处。
那歌声婉转、空灵,却又蕴***一种奇异的、令人心魂悸动的穿透力。
“……听见心跳,在消失的街角……”她浅吟低唱,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钩子,牵扯着台下十万颗心脏的搏动。
林深的目光穿透玻璃,精准地落在苏晚按在左胸口的那只手上。
隔着遥远的距离和汹涌的人潮,那只手的姿态清晰得如同就在眼前——纤细,白皙,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紧紧贴着那身华丽白裙下心口的位置。
随着她歌声的起伏,那只手下的胸腔,传来一阵阵强烈、规律、甚至有些过于亢奋的搏动。
咚…咚…咚…那搏动,带着一种熟悉得令他灵魂深处都为之颤抖的韵律,猛烈地撞击着他感知的壁垒。
一下,又一下,仿佛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他空无一物的胸膛上。
那里本该是血肉填充的温热之地,如今却只有一片荒芜冰冷的冻土。
每一次搏动的传来,都像在那片冻土上犁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无声地滴落着早已干涸的痛楚。
他的视线没有温度,像手术刀,剥离了舞台炫目的光影,剥离了台下十万人的狂热痴迷,只死死锁定苏晚那只按在心口的手。
那只手下的每一次搏动,都在他空旷的胸腔里激起无声的、毁灭性的回响。
十年了。
这颗心,这颗用他的生命之火点燃、又被他亲手剜出的心,就在那个女人胸腔里,在她华丽的裙摆下,在她万众瞩目的歌声里,如此鲜活、如此有力、如此刺眼地跳动着!他微微抬起了手,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
没有多余的能量波动,没有炫目的光影效果。
仅仅是一个意念的传递,一个无声的指令。
包厢厚重的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门外,原本守卫森严、散发着精悍气息的黑衣保镖们,姿态凝固了。
他们依旧保持着笔挺的站姿,手按在腰间的通讯器或武器上,眼神甚至还残留着最后一刻的警惕。
然而,他们的胸膛却不再起伏,嘴唇微张却无法吸入一丝空气,连眼睫毛都定格在眨动的瞬间。
时间仿佛在他们身上彻底停滞,连同着他们胸腔里那蓬勃的心跳一起,被无形的冰霜冻结。
他们变成了一尊尊栩栩如生、却毫无生气的雕塑,沉默地矗立在通往包厢的通道里,构成一幅诡异而冰冷的画面。
这是“无心跳魔王”踏入领域的第一步——绝对的静默。
林深的身影如同融入黑暗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过这条由凝固生命构成的走廊。
他脚下的高级地毯吸尽了所有足音。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引导,方向感早已烙印在灵魂深处,被那颗在远处疯狂搏动的心牵引着。
通往后台核心区域的通道曲折而隐秘,厚重的防火门一道道紧闭,布满着需要权限的电子锁和红外扫描装置。
他没有停下。
脚步从容,径直走向第一道厚重的合金门。
距离门还有一米,那道需要三重生物识别的合金闸门,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冰冷至极的手扼住了咽喉。
门框边缘瞬间凝结出肉眼可见的白色冰霜,发出细微而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没有爆炸,没有火光,只有一种绝对的低温在瞬间剥夺了所有机械运转所需的能量和活性。
电子锁屏幕上的光芒骤然熄灭,复杂的机械结构内部传来几声沉闷的、如同骨骼碎裂般的卡死声。
厚重的合金门,就这样突兀地僵死在门框里,如同被彻底冻结的巨兽,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林深甚至没有看它一眼,脚步没有丝毫迟滞,径直穿过那道被他强行“静默”的障碍。
门内的通道暴露出来,前方几道身影闻声惊起,是反应更快的安保人员,训练有素,眼神锐利如鹰。
他们看到了林深,看到了他身后那道诡异冻结的门,看到了他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虚无。
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们,本能驱使他们拔枪。
手指刚刚触碰到冰冷的枪柄,一股无形的、极致的寒意已经穿透了他们的作战服,渗入骨髓。
动作瞬间僵硬,血液仿佛在血管中凝结成冰棱。
拔枪的动作定格在起始姿态,手指痉挛般扣在枪套上,却再也无力完成下一个动作。
他们张着嘴,想要呼喊,却连肺部都停止了工作,无法吸入一丝空气。
极致的冰冷从心脏蔓延开,剥夺了身体的一切机能,只留下意识在惊恐中沉沦。
身体失去支撑,无声无息地软倒在地,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皮囊,心跳也随之归于死寂。
林深的身影如同移动的死亡阴影,从这些瞬间失去生命的躯壳旁漠然走过。
冻结的合金门,凝固的守卫,倒毙的安保……在他身后留下一条笔直而寂静的死亡走廊。
所有现代化的、精密的防御体系,在他面前都脆弱得像一层薄纸。
他如同行走在属于自己的绝对领域,任何试图扰动这片“静默”的存在,都会被无情地抹去那象征着生命的心跳。
最后一道门——通往苏晚个人休息室的门,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柔和的光线,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昂贵香水和汗水的气息。
外面山呼海啸的声浪被厚重的隔音层过滤,只剩下模糊的背景嗡鸣。
林深的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轻轻按在冰冷的金属门把手上。
没有用力推开,仅仅只是触碰。
“滋——砰!”门内传来一声短促的电子元件过载声,接着是某种精密设备爆裂的闷响。
休息室内所有监控探头的红点瞬间熄灭。
与此同时,门把手下方那个不起眼的指纹识别面板,屏幕骤然变得漆黑一片,边缘同样爬上了细微的冰晶纹路。
这道最后的电子屏障,在无声无息间宣告报废。
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
休息室内的景象瞬间涌入眼帘。
巨大的化妆镜环绕着明亮的光圈,映照出凌乱的梳妆台,上面堆满了鲜花、卡片、未拆封的礼物和昂贵的化妆品。
几套备用的华丽演出服随意地搭在衣架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演出后的兴奋与疲惫混杂的气息。
一个穿着助理制服、背对着门的年轻女孩正弯腰整理着沙发上的靠垫。
门被推开的轻微响动让她下意识地直起身,带着职业化的笑容转过身来:“苏小姐,您……”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喉咙。
笑容凝固在脸上,随即被巨大的惊恐撕碎。
她看到了门口那个如同从地狱阴影中走出的男人。
那身压抑的纯黑,那张俊美却毫无生气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没有愤怒,没有杀意,只有一片令人灵魂冻结的虚无。
那是一种对生命本身彻底的漠视。
助理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本能地想要后退尖叫。
林深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如同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他的视线,穿透了空间,牢牢锁定在休息室最深处,那个刚刚从舞台光芒中退下、正坐在巨大化妆镜前的白色身影上。
苏晚显然也听到了动静。
她正拿着卸妆棉,动作停顿在半空。
镜子里,映出她瞬间睁大的眼睛,瞳孔深处清晰地倒映出门口那个不速之客的身影。
惊愕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精心修饰过的美丽脸庞上迅速荡开涟漪。
她猛地从华丽的化妆凳上转过身,白色的裙摆旋开,像一朵受惊的白花。
“你……” 她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
林深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过程。
前一瞬他还站在门口,下一瞬,他高大冰冷的身影已经如同瞬移般,鬼魅般地出现在苏晚面前。
那速度超越了视觉的捕捉极限,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黑色残影。
带着皮革特有冰冷气息的手,如同捕食的毒蛇,精准无比地扼住了苏晚纤细脆弱的脖颈!“呃!” 苏晚的惊呼被死死掐断在喉咙里。
窒息感瞬间袭来,她被迫仰起头,脸上因演唱而泛起的红晕迅速褪去,变得苍白。
林深的手冰冷而稳定,指骨坚硬如铁,感受着指下那温热的肌肤和因窒息而剧烈挣扎的喉管。
他的脸凑得很近,近得能看清她浓密睫毛上未干的细碎水钻,近得能感受到她因惊恐而骤然紊乱的呼吸喷出的微弱气流。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没有任何起伏,却蕴***一种冻结血液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苏晚的耳膜和心脏:“十年了。
我的东西……” 他微微收紧了手指,满意地看着她因痛苦而蹙起的眉头和瞬间充血的脸色,“该还回来了。”
休息室死寂。
只有苏晚徒劳的、从被扼紧的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声,以及助理瘫软在地、牙齿格格打颤的声响。
外面模糊的喧嚣,此刻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的星球。
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苏晚的意识。
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眼前开始泛起不祥的黑斑。
她被迫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