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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的爱得不到全文小说迟婕陆廷小说在线阅读

驸马的爱得不到全文小说迟婕陆廷小说在线阅读

驸马的爱得不到全文小说迟婕陆廷小说在线阅读

安知啊
古代言情 连载中
来源:网络hm 更新时间:2025-05-26 17:52

《驸马的爱得不到》免费阅读!这本书是安知啊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迟婕陆廷的故事。讲述了:第1章暮春的皇城飘着柳絮,迟婕倚在鎏金雕花的窗边,指尖捏着那张墨迹未干的状元卷。宣纸上"臣陆廷恭呈"五个字刚劲有力,墨香混着龙涎香在暖风中浮动。砚台里的残墨早已凝结成痂,倒映出她眉间艳红的朱砂痣。那是今...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第1章暮春的皇城飘着柳絮,迟婕倚在鎏金雕花的窗边,指尖捏着那张墨迹未干的状元卷。

宣纸上"臣陆廷恭呈"五个字刚劲有力,墨香混着龙涎香在暖风中浮动。

砚台里的残墨早已凝结成痂,倒映出她眉间艳红的朱砂痣。

那是今早特意用西域进贡的朱砂点的,比往常大了半分,

像是要将心底翻涌的情愫都染作这一抹艳色。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宣纸边缘,

在精致的纹路里留下月牙形的褶皱。"公主,殿试放榜了。"贴身侍女芸香捧着茶盏进来,

脚步放得极轻。青瓷茶盏搁在紫檀木案上时,发出细微的磕碰声,惊飞了窗外枝桠间的麻雀。

迟婕望着飘落的玉兰花,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江南的那个雨天,记忆如同被打翻的胭脂盒,

将整个胸腔都染成滚烫的红。黄梅时节的雨丝细密如帘,迟婕将凤冠霞帔锁在樟木箱底,

换了身藏青劲装溜出皇宫。江南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

她撑着竹骨油纸伞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被街角书院传来的读书声勾住了脚步。廊檐下,

白衣书生抱着书卷匆匆跑来。雨丝顺着他乌木般的发梢滑落,打湿的青衫紧贴着脊背,

勾勒出清瘦的轮廓。他抬头时,眼尾那颗泪痣像滴未干的朱砂,直直撞进迟婕眼底,

撞得她呼吸一滞,仿佛连天地都在此刻失了颜色。"这位公子,可是来避雨的?"话出口时,

迟婕自己都惊了一跳——向来被众人捧着的长公主,何时这般主动过?

可她望着少年苍白又清俊的脸,心里竟生出几分隐秘的雀跃,像是偷食***的孩童,

既忐忑又期待。书生微微一愣,行礼时袖口露出补丁细密的针脚。"正是,多谢公子。

"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滚动,腰间并蒂莲玉佩随着动作轻晃。迟婕盯着那抹莹润的白,

突然觉得自己束发的和田玉簪都失了颜色。她贪婪地打量着少年的眉眼,

将他睫毛的弧度、唇角的纹路都刻进心里,连他说话时溅起的细小水珠,

在她眼中都成了璀璨的珍珠。两人并肩而立,听着雨打芭蕉的声响。书生说他叫陆廷,

家中清贫却志在科举,说起《春秋》时眼中泛起的光,比宫里夜宴的琉璃灯还要璀璨。

迟婕托着腮,目光一刻也不愿从他身上移开。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不谄媚、不圆滑,

连说话时睫毛颤动的弧度都让人心颤。她甚至希望这场雨永远不要停,

这样就能永远停留在与他独处的时光里。雨势渐小,陆廷将半干的袖子往上挽了挽,

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血管。迟婕盯着那截肌肤,喉头发紧,鬼使神差地掏出袖中帕子。

"公子袖口湿了。"话音未落,她便后悔了——这分明是女儿家的做派!

可当陆廷接过帕子时,指尖擦过她掌心的那一抹微凉,却让她浑身发烫,

仿佛有一簇小火苗从接触的地方开始燃烧,顺着血脉蔓延到四肢百骸。待她再抬头,

只看见少年远去的背影,青衫在薄雾中化作淡淡的墨痕。迟婕站在原地,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回到客栈后,她对着铜镜反复摩挲眉间的朱砂痣。

镜中人双颊绯红,眼底藏着她自己都陌生的痴迷。她把脸埋进枕头,

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突然想起宫墙里那些公子哥儿的奉承,与今日廊檐下的偶遇相比,

竟如同嚼蜡。此后三日,她总在书院附近徘徊。有时见陆廷教孩童念书,

执笔的手指修长白皙;有时见他在书案前挥毫,墨香混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皂角味飘来。

每当目光相撞,迟婕便装作不经意地转身,可攥着帕子的手心里,早已沁出细密的汗。

她偷偷收集他用过的草稿纸,将那些字迹临摹在自己的绢帕上;她学着他的样子吟诵诗词,

只为能与他有更多共同话题;她甚至开始关注民生疾苦,只因听他说过"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离京那日,她站在城门口回望,忽然看见陆廷抱着书卷匆匆赶来。

原来她遗落的香囊被他拾到了。当少年将绣着并蒂莲的香囊递来时,

迟婕冲动地摘下束发玉冠,青丝如瀑倾泻。"陆廷,我是..."话未说完,

陆廷已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纸。那一刻,迟婕只觉得心被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可即便如此,她望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心里依然想着:只要能再见到他,做什么都可以。

回宫后的夜里,迟婕望着窗外明月,将那枚香囊贴在心口。锦缎上的莲花被体温焐得发烫,

正如她滚烫又无处安放的心事。她开始疯狂地收集关于陆廷的一切消息,

打听他的喜好、他的志向。每当夜深人静,她便拿出珍藏的草稿纸,

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的字迹,仿佛这样就能离他更近一些。她甚至偷偷学习厨艺,

想要为他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她研究书画,只为能与他有更多共同语言。

这份爱如同疯长的藤蔓,将她的心紧紧缠绕,让她甘愿飞蛾扑火,哪怕粉身碎骨。而如今,

这张写满他名字的状元卷就在手中,可他眼中的厌恶与疏离,却让她满心的炽热渐渐冷却。

窗外的玉兰花又落了几片,迟婕将状元卷轻轻折起,放入锦盒。她知道,有些执念,

就像这暮春的柳絮,看似漫天飞舞,终究落不到实处。但即便如此,

她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依然期待着有一天,他能真正看到自己眼中的深情。

迟婕冷笑一声,将卷子随手丢在案上窗外的玉兰开得正好,

却比不过她记忆里那人清冷的眉眼。第2章三日前***的紫藤架下,

鎏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晃,东珠垂坠的流苏在暮色里泛着冷光。陆廷行至九曲回廊时,

忽然被一抹茜色拦住去路。迟婕倚着朱红廊柱,指尖绕着腰间的金丝绦,

看他骤然绷紧的脊背在月白色长衫下显出凌厉的线条。"陆公子这是要躲本宫到何时?

"她歪着头逼近,簪子上**的东珠擦过他泛白的脸颊。"殿试那日,

你在金銮殿上仰头看本宫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要做本宫的驸马?"陆廷后退半步,

却撞在雕花栏杆上。他垂眸盯着她裙裾上金线绣的并蒂莲,喉结滚动。"公主千金之躯,

何必为难草民。""为难?"迟婕忽然笑出声,笑声惊起满架紫藤。她伸手攥住他的袖口,

丝绸下的腕骨硌得她掌心生疼。"从江南初见那日起,本宫便想将你捧在手心。

你想要的功名、前程,本宫都能给你。"指甲深深掐进衣料,

她凑近时鬓边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皂角味。"只要你做我的驸马。"陆廷猛地甩开她的手,

动作之大令迟婕踉跄半步。他望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却愈发冰冷。"臣已有婚约在身。

阿柔与我自幼相伴,她...""够了!"迟婕突然尖叫,声音刺破暮色。

她扯下腕间的翡翠镯子狠狠摔在青砖上,玉碎声惊飞了廊下的画眉鸟。

"你以为本宫不知道那个卖豆腐的丫头?"她抓起他胸前的衣襟,发间金钗摇摇欲坠。

"本宫可以赐她金银绸缎,赐她一座宅院,只要你肯...""公主!

"陆廷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骨头碾碎。"她是我的妻,

是我要携手一生的人。"他眼底泛起血丝。"你生于帝王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为何非要将他人的情意踩在脚下?"迟婕怔怔望着他因愤怒而泛红的脸,

忽然想起三年前江南雨巷里,那个温声细语讲解《诗经》的少年。

此刻眼前人眼中的厌恶如此刺目,可她偏要将这厌恶烧成灰烬。"因为本宫喜欢你。

"她忽然安静下来,指尖抚过他紧抿的唇。"喜欢你,所以要你成为驸马,

要你日日待在本宫身边。"陆廷别开脸,脖颈青筋暴起。"强扭的瓜不甜。""甜不甜,

尝过才知道。"迟婕松开手,慢条斯理整理被扯乱的鬓发。她眼中泛着冷光,

"我去求父皇赐婚,三日后,圣旨便会下到陆府。"转身时茜色裙摆扫过满地玉镯碎片。

"陆公子不妨想想,是要你那发妻的命,还是要这顶驸马的冠。"暮色渐浓,

迟婕踩着满地紫藤花瓣离去。她知道自己这样很疯,可每当想起陆廷看向别人时眼底的温柔,

心口就像被千万根银针在扎。这一次,她要用最霸道的方式,将那个人锁在身边——哪怕,

他的心永远也不属于她。第3章夜已经很深了,鎏金宫灯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

灯影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碎金。迟婕跪在父皇书房外,膝盖早已没了知觉,

粗粝的砖石隔着月华锦裙硌得生疼。风裹着槐花香掠过宫墙,却吹不散她鬓边凝结的汗珠。

凤凰衔珠钗上的东珠垂在额前,随着她微微发颤的身躯轻晃,折射出细碎而冰冷的光。

"陛下,公主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李公公苍老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劝诫。"夜深露重,公主金枝玉叶......""让她跪着。

"殿内传来父亲低沉的呵斥,砚台与镇纸相撞的闷响刺破寂静。"为了个书生,成何体统!

"迟婕猛地攥紧裙摆,金线绣的牡丹在掌心扭曲成团。三年前江南雨巷里那一眼心动,

如今化作心口滚烫的烙铁,灼烧着她每一寸理智。蝉鸣渐歇,更鼓声遥遥传来。

迟婕数着檐角铜铃的轻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记忆中陆廷望着阿柔时眼底的星光,

与此刻诏书里"赐婚"二字在她脑海中反复重叠。她忽然想起白日里,

陆府门前那女子苍白的脸——阿柔跪在青石板上,额头磕出血痕,却仍仰头嘶吼。

"求公主放了廷哥哥!""公主......"芸香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身后响起。

"您的膝盖都渗血了......"迟婕咬着牙摇头,喉间泛起铁锈味。

青砖缝里渗出的凉意顺着经脉爬上脊背,却不及心底蔓延的寒意。她想起昨夜在藏书阁,

翻遍历朝公主婚嫁的卷宗,烛火将"赐婚"二字映得通红。那时她攥着泛黄的书页,

忽然笑出声——原来皇家的金口玉言,真能颠倒乾坤。书房的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

迟婕抬头时,额间的朱砂印在月光下像朵滴血的花。父皇身着明黄龙袍立在门槛处,

腰间玉带扣泛着冷光,可眼底的疲惫却比月色更浓。"起来吧。

"他伸手搀扶的动作带着几分无奈。"***去得早,

朕向来由着你......可这桩婚事......""女儿求父皇!

"迟婕突然抓住父亲的衣袖,凤冠上的珠翠哗啦作响。"陆廷是今科状元,

才学品行皆为翘楚。"她仰头望着父亲紧皱的眉峰,指甲几乎掐进龙袍的金线里。

"女儿自江南初见,便已倾心。这三年来,日日盼着能与他......""胡闹!

"皇帝猛地抽回手,龙袍下摆扫过她的手背。"那书生已有婚约,你强拆姻缘,

置皇家颜面于何地?"迟婕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她摘下凤冠重重摔在地上,

东珠滚落在青砖缝隙间。"皇家颜面?当年您为了平定西南,将七皇姐远嫁蛮荒之地时,

可曾顾过颜面?三皇兄为夺太子之位,暗中勾结权臣时,可曾顾过颜面?"她踉跄着爬起,

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女儿所求,不过一人真心,父皇连这点怜悯都不肯给吗?

"殿外突然响起闷雷,乌云遮住了半边月亮。皇帝望着女儿通红的眼眶,

仿佛又看见那个在母亲灵前哭到昏厥的幼童。他背过身去,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当真非他不可?""非他不可!"迟婕突然重重叩首,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

"若不能嫁与陆廷,女儿宁愿青灯古佛,孤独终老!"鲜血顺着额角流下,

滴在明***的裙摆上,开出妖冶的花。沉默在夜色中蔓延。良久,皇帝从袖中取出空白诏书,

笔尖蘸墨时发出细微的"唰"声。"明日早朝,朕会下旨赐婚。"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

"但你需记住——这天下,从来没有随心所欲的公主,只有懂得权衡利弊的皇家血脉。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迟婕握着墨迹未干的诏书走出书房。晨风吹散她鬓角的血痂,

却吹不散指腹下"赐婚"二字的凹凸触感。远处传来陆府方向的哭喊声,凄厉如杜鹃啼血。

她望着宣纸上的朱砂御印,忽然想起陆廷教她写"愿得一心人"时,

笔尖在宣纸上洇开的那抹墨痕。第4章大婚那日,

皇城的朱雀大街被红绸裹成一条燃烧的火龙。迟婕蜷缩在八抬大轿里,

凤冠上九只衔珠金凤沉甸甸地压着发间,每根金簪都像要钉进颅骨。

盖头下的胭脂混着金饰特有的铜腥味,闷得她喉头发紧,

嫁衣上繁复的百子千孙绣纹如同绳索,将她捆得几乎无法呼吸。"公主,快到驸马府了。

"芸香的声音透过轿帘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迟婕伸手摸索着身旁的锦盒,

里面躺着陆廷三年前遗落的半块帕子——这***特意用金线绣了并蒂莲,

妄图用旧物唤起些微情意。轿身突然颠簸,帕角扫过她发烫的脸颊,恍若那年江南雨巷里,

少年指尖不经意的触碰。"他...可曾换好喜服?"迟婕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

隔着盖头,她听见远处传来零星的议论。

"听说驸马爷是被逼婚的""可怜那豆腐西施...""公主这般强求,能得真心吗"。

绣着金线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昨日陆府门前,阿柔被侍卫拖走时凄厉的哭喊,

还有陆廷通红的眼眶。芸香迟疑片刻。"回公主,

方才看见驸马府张灯结彩..."话音未落,鞭炮声骤然炸响,震得轿帘簌簌发抖。

迟婕攥紧腰间的玉佩——那是她求了三日,父皇才从国库取出的前朝遗物,

温润的玉质贴着心口,却暖不了她发凉的指尖。喜婆尖利的嗓音刺破喧闹。

"新妇下轿——"迟婕踩着绣鞋落地,却在跨过火盆时踉跄了一下。盖头下的红烛光影晃动,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周遭的道贺声。直到喜婆掀开盖头,

金红交错的新房里寂静得可怕,红烛燃烧的噼啪声格外刺耳。"驸...驸马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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