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通讯录。
护士给傅时舟打了整整四十五个电话,一个都没有接通。
幸好没接通,否则不知道要被怎么羞辱。
就这样吧。
等去了瑞士,南城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以后,也再没有身不由己的沈吱吱。
几天后。
我把手术取出的未成形胎儿装**,瓶子旁边我放了一个名贵袖扣。
这是我救傅时舟那日。
不小心从他衣服上拽下来的。
五年了,终于可以物归原主。
做完这一切,我拖着行李箱,赶往机场。
路上看到傅时舟的兄弟发出朋友圈。
一个两个高高兴兴接亲。
我麻木地关了手机,拆出手机卡扔出车外。
……
第二天的婚礼,傅时舟找不到我,脸色沉得快要滴水。
“联系上沈吱吱没有。”
保镖一个个低下头。
“都找过了,都没看到沈小姐。”
傅时舟不耐烦地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我的电话。
却只得到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傅时舟不死心地换了几个手机。
都是同样的机械提醒。
“找,翻遍整个南城也要把沈吱吱给我找出来!”
就在此时,助理从大门口走了过来。
“傅总,外面有个你的快递,说一定要本人签收。”
“是太太……沈小姐送来的。”
傅时舟瞳孔猛地收缩:
“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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