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

我上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江辰，拖了三年了。你不敢吗？”

周围有人看过来。

他脸色难看起来：“你别无理取闹！”

“是谁在闹？”

我拿出手机，调出日历，“现在上午十点。我下午一点有空。三点前，我要看到离婚协议签字生效。否则，我不介意再报一次警，聊聊那笔盗窃的细节，以及，重婚的可能性。”

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很轻，但江辰和苏晓的脸色都变了。

“你胡说什么！”

苏晓尖声道。

“是不是胡说，查查就知道。”

我看着江辰，“你选。”

江辰死死盯着我，胸膛起伏。

最终，他咬牙：“好。一点，华诚律所。”

一点，律所会议室。

江辰的律师已经到了，是个神情倨傲的中年男人。

江辰和苏晓坐在对面。

律师推过来一份协议。

我快速浏览。

条款苛刻，几乎算是净身出户。

对我过去三年的付出，只字未提。

“看完了？”

律师语气冷淡，“没问题就签字吧。江先生念及旧情，已经很大度了。”

我没动笔，看向江辰：“我要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

江辰语气疲惫，“房子是我婚前财产。公司现在负债大于资产。除了协议上这点补偿，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我要真相。”

我直视他，“婚礼那天，苏晓说的话，是你默许的吗？这三年，你对我就没有半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