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舟听完,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看着她,“你不是自学的兽医,人命关天的事你也敢沾?”
“兽和人有时候没有差别,人也不过是高智商的动物,事实结果是我把人救活了。”
司行舟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越来越好奇自己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总感觉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今天已经在联络她老家那边,让人去实地暗访了,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有回复。
饭后,姜鹿笙去刷碗,还没开始,手指就差点被煤炉给烫了。
“嘶~”
“我来洗,你去把外面那些松塔给敲出来吧!”司行舟不擅长那些肉麻的关心,直接接过她手里的洗碗瓤子,把她挤开了。
姜鹿笙来到屋外,看着自己捡回来的松塔,她好像没干过。
“怎么敲?!”
于是,司行舟洗完碗出来,又开始敲松塔,紧接着把鱼去鳞剖背,抹上盐。
姜鹿笙蹲在一旁看着他,偶尔指挥一下,那眼神里的崇拜都快溢出来。
司行舟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反正就是挺忙的。
本以为这就完事可以去洗漱了,又被姜鹿笙指挥着把她捡回来的蘑菇焯水铺在了用稻草编的垫子上。等着晒干。
晚上姜鹿笙和乔新月约了去澡堂子洗完澡回来,司行舟已经躺在床上等着她了。
“你确定要跟‘特务’一起睡?不怕我半夜从你身上偷一两个‘零件’什么的?”
姜鹿笙好笑地调侃他。
司行舟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正是因为你可疑,所以更要紧密监视。”
姜鹿笙过去站到床边,揪着他身上的二股筋问:“那你想怎么个紧密法?”
司行舟被她的挑逗行为臊得耳尖发烫,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直直与她对视,她一个女人怎么敢这么大胆?
可要是她真是特务,又怎么会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惹人怀疑?
他的脑子在矛盾中越来越凌乱,直到看见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的喉结因为紧张而滚动了一下。
姜鹿笙脱衣服的手伸进口袋时,摸到了一张纸条,她蓦地想起来,是白天在林子里誊抄的图案。
“你知道这是画的什么吗?我今天筢松针的时候在地上看见的。”她把纸条随手递给司行舟。
司行舟状似不经意地接过扫了一眼,可下一秒却脸色骤变……
姜鹿笙见司行舟的脸色大变,就猜到了这东西不简单。
还不等她问,司行舟就一把掀开被子站了起来,甚至顾不上自己就只穿着裤衩子和二股筋背心。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还是说谁给你的?”
他眼神迫切、语气急促,抓住她手腕的力量忘了分寸,胳膊上鼓胀的肱二头肌却因为克制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