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不屑:
“如今可后悔娶那个半截入土的人?”
我只是看了一眼她身旁的陆凭栏,冷笑:
“殿下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果然,一段时间后,被陆凭栏治疗失败的人提出了质疑。
坊间居然流传起我才是医宗圣子的说法。
我没参与,只是闷头研究洛轻音的方子。
直到这天,官兵一脚踹开我的药房。
我正在调药的罐子被一把摔在地上。
陆凭栏趾高气扬:
“听闻有人胆敢冒充圣子,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顾旻,你随意配药,草芥人命,罪不容诛!
“皇家与医宗岂容你抹黑!来人!拖下去!斩首示众!”
“什么?”
我被按住向外拖:
“陆凭栏!当街斩首郡主的人!谁给你的胆子!”
“郡主的人?”
他笑得不屑:
“你指望一个连床都起不来的女人护你?
“谁不知她如今已是时日无多?
“早一步送你下去,你们二人,还能在黄泉路上结伴而行呢。
“拖出去!斩立决!”
我被摔在街上。
“头颅斩下悬于城墙,以儆效尤!”
“不!!”
我的身体被官兵牢牢禁锢,头发被扯着向后露出脖颈。
只能等着砍刀落在脖子上。
“谁说本公主时日无多?”
“铮!”
砍刀四分五裂。
刽子手的手腕猛地骨折。
玄衣女子踏雪而来,手中长弓刚刚发射出一只长箭。
“谁多管闲事!”
陆凭栏皱眉转头。
眼睛却猛地睁大:
“你是……郡主殿下?!
“您怎么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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