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珩先下车,走到右后方打开车门。
谢疏然戴着墨镜下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鼎食。
走进餐厅的时候,十几个员工都坐着玩手机。
谢疏然皱眉,声音变冷,“吃饭。”
坐在距离门口最近的员工这才掀了掀眼皮说:“你在大堂吃还是去包厢?包厢18%的服务费。”
“包厢,菜单拿过来。”
员工懒散地将他们带到包厢,“菜单在桌子上。”
谢疏然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一下,抬手一看,指尖沾染了一些灰尘。
她压着脾气说:“把招牌菜都上来。”
“知道了,你们坐着吧。”
上菜也是慢悠悠的。
谢疏然等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等到第一道菜。
但是一入口,肉炒得又老又咸。
橙酿鲜用的蟹不新鲜。
谢疏然每一道菜都尝了一口,气得扔了筷子。
情况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
宋时珩吃了一些,叫来服务员把这些菜都打包。
谢疏然坐回车上,看着那些菜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难吃的东西你打包回来做什么?”
宋时珩一边开车一边说:“你没吃两口,全倒了浪费,先试试别的,这些菜我晚上有用。”
谢疏然用了一天时间把城东,城西和城南的三家鼎食都吃了,一家比一家难吃。
装修旧,服务差,东西难吃,也难怪这个牌子不行。
反倒是宋时珩收获不小,每一家的菜都打包了。
谢疏然越看越来气,“你把那些菜打包回来做什么?”
“喂猫。”
“什么?”谢疏然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宋时珩打开水,一点点将打包回来的肉都洗了一遍,而后提着肉站起来说:“你现在心情这么差,会影响你的判断,带你去体验一下你从来没体验过的生活。”
谢疏然盯着他手里的打包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