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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懵了一下,又立即调整好状态。清嗓子的清嗓子,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没人敢再说浑话。

学堂里安静了下来,可萧延礼的脑子却安静不下来。

沈妱不愿意和他多接触,难道是因为她没得趣儿?

看她每次都不情愿的模样,大抵是这样的。

可他又不是女子,怎么知道女子怎么得趣儿呢......

等到铃声响起,老师拿着书进大堂,萧延礼恍然自己花费了太多时间去想这种事情。

回到东宫,福海照例询问:“殿下,今日可要裁春侍寝?”

萧延礼本就心烦,福海提到沈妱,他就更烦躁。好像说到她,就提醒他是个很没有床品的男子,至少挺不在意女子的感受的。

虽然他自认自己没什么太重的道德感,但心里就是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一门功课,自己学了个囫囵就去参加了考试,自信满满以为能拿个不错的成绩,然后被当头一棒给敲愣在了原地。

自尊心让他不能接受自己拿了个非常差的成绩,好胜心又让他想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不用。”他冷冷回绝。

福海心一咯噔,这语气,别不是两人真吵架了吧?别了吧,他当差挺难的!

萧延礼默了一会儿,自尊心和好胜心开始打架。

福海立在一旁,不知道主子在想什么,过了许久,他听到主子说:“你去找点儿时兴的避火图来。”

福海立马应声,应完之后懵了一下,心里起了惊涛骇浪。

主子这是要干什么!放着人不用要自己看图?

这可不行啊!他要是因此荒了学业,皇后娘娘第一个让他这个伺候左右的死!

出了殿门,他慌慌张张去了沈妱的住所。

“裁春!裁春!你快来救救我!”

沈妱显然不能理解福海在慌乱些什么,听完了他的话,只说:“殿下想看你就给他找去呀!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还能给他画不成?”

福海看着她,嘴巴努了半天,憋出一句:“那殿下看完了之后不还得找你陪他演吗?”

沈妱:“......”

她立马放下手上的针线,毅然决然地起身,“我这就去劝殿下摒除杂念,好好读书!”

福海松了口气,这烫手山芋可算推出去了!

沈妱的豪言壮志放得快,但这气泄得也快。她站在萧延礼寝殿的朱门前始终不敢往前一步,最后还是福海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裁春你努力啊!”

沈妱难以置信,他们俩好歹是一条船上的!怎么他自己就跳船了!

沈妱被推进殿内,对上萧延礼打量的目光,他可没召她侍寝,她怎么来了?

“何事?”萧延礼沉着嗓子问道,想到今日那几个伴读说的混账话,他现在看到沈妱有点儿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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