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白，你真可悲。”我盯着他，突然有点想笑：“被一个骗子耍得团团转，还当成宝。”

“你知不知道，她根本不是什么小白兔，她是只吸血鬼！”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

我的脸被打偏过去，嘴里全是血腥味。

“闭嘴！”傅司白怒吼，“不许你污蔑小草！”

“她是为了给我省钱，才去借的***！”

“她说那是为了给我筹集资金，帮我度过难关！”

我愣住了。为了给他筹集资金？这种鬼话，他也信？傅家富可敌国，需要她一个洗脚妹去借***筹钱？

傅司白，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肚子疼，笑得眼泪止不住地流。

“傅司白，你真傻。”

“全天下最大的傻！”

傅司白被我骂懵了。他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么癫狂的样子。

“沈清欢，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变得决绝。“傅司白，既然你这么爱她，那我就成全你们。”

“不过，我要一样东西。”

“只要你给我，我就认罪，这辈子都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傅司白皱眉：“什么东西？”

我指了指林小草脖子上的项链。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唯一的念想。被傅司白拿去送给了林小草。

“把那个还给我。”

林小草捂住项链，拼命摇头。“不行！这是司白哥哥送我的定情信物！”

傅司白看着我，眼神闪烁了一下。

“一条破项链而已，你要就拿去。”他伸手去摘林小草的项链。

林小草尖叫起来：“不要！我不给！这是我的！”

争抢中，项链断了。玉坠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清脆的响声，在审讯室里回荡。

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哎呀，碎了。”林小草故作惊讶，眼底却闪过一丝快意。“姐姐，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胃部的疼痛瞬间达到了顶峰。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