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挡在林小草身前,眼神凌厉,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谁敢动她,就是跟我傅司白过不去!”
那个曾经只会翘着兰花指骂人的“男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也是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却从未得到过的丈夫。
大家都在看我的笑话。
“瞧瞧,沈清欢这回是真输了。”
“老公为了别的女人变回男人了,真是讽刺。”
我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强行咽了下去。
回到空荡荡的别墅,我吐了一口血。
鲜红的液体染红了白色的地毯,像极了雪地里的梅花。
我擦了擦嘴角,给我的私人医生谢池打了个电话。
“药没了,再给我开点。”
谢池的声音在那头炸了:“沈清欢,你不要命了?马上住院化疗!”
“没钱。”我回得干脆。
我的卡,早就被傅司白停了。他说我拿着他的钱养小白脸,败坏傅家门风。其实那些男模,我连手都没碰过。
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在不在乎我。
事实证明,我在他眼里,连个笑话都不如。
“沈清欢,我是医生,不是慈善家!”谢池气急败坏,“傅司白那么有钱,你管他要啊!”
“都要离婚了,还谈什么钱。”我苦笑一声,“谢池,帮我最后一次。”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
“半小时后,老地方拿药。”
挂了电话,我换了身衣服出门。刚到门口,就看见傅司白的车停在那。
林小草穿着我的高定礼服,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局促地站在他身边。
“哟,这是要去哪?”傅司白倚在车门上,上下打量着我。“又要去会你的那些野男人?”
我没理他,径直要走。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