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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渊被她一噎,讷讷开口:“我请的都是心腹,不过是演场戏,满足一下小姑娘的愿望,你不用上纲上线。”

“然后呢,你想怎么安排她?你想犯罪吗?”

“犯罪?”

江止渊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骤然暴怒,若说方才还有一丝愧疚,此刻也荡然无存。他逼近一步,声音压抑着怒火,一字一句地砸向她:

“你害的知微找不到婆家,她要寻死,你不是犯罪吗?她已经不要名分,以学生的身份跟在我身边,没人能动摇你江太太的地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行为不端,无法圆房,妈被你逼得满头白发,你想让我江家绝后吗?”

萧木兰无视他的暴怒,平静开口:“江止渊,我给你指条明路,我们离婚,你的知微不用受委屈,可以名正言顺的给你生孩子,我相信婆婆的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

离婚两个字似乎是刺激到了江止渊,他的怒火更炽,手指几乎要戳到她面前:

“你想借着离婚,让所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欺辱烈士遗孤?萧木兰,你何时变得这么有心机了,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既要又要,贪心虚伪。

他将柳知微的委屈、婆婆的执念、自己的名声,所有责任都推卸得一干二净,全部化作利刃,倒打一耙,指向了她。

萧木兰听着,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江止渊,原来,人真的会在某一刻觉得自己爱过的人很恶心,甚至恶心到连之前对他付出的真心都同样恶心。”

江止渊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像是被人揭开了遮羞布,他所有的气势、所有的指责,在这句话面前,都显得那么荒唐可笑,不堪一击。

他慌不择路地冲出了房间。

6

第二日,江宅库房的钥匙公开移交到了柳知微手中。江止渊与柳知微更是明目张胆地在家里同行同止,姿态亲昵。

关于她在战场上行为放荡,品行不端的流言甚嚣尘上,她知道这是江止渊在逼她。

白磐气得双眼通红,萧木兰却异常平静。反正再过几日,她就会离开,此生不再回来。

直到一名看守烈士陵园的工作人员连滚带爬地闯入,老泪纵横:“不好了!有人、有人在你爸坟前......”

萧木兰心头剧震,开车狂奔至烈士陵园。

雨水混着泥泞,眼前的景象让她血液瞬间逆流——

父亲的墓碑被砸得粉碎,污浊的黑狗血泼洒得到处都是。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狞笑着挥舞浸过狗血的鞭子,父亲的骸骨在泥泞中被抽打、践踏。

“抽!给老子狠狠地抽!养出那么个水性杨花的女儿,肯定是靠出卖肉体当上战斗英雄,呸!老不死的死了也别想安生!”

那一刻,萧木兰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猛地夺过其中一人手中的鞭子,挟着她滔天的恨意与绝望,呼啸着落在那些恶徒身上。

“啊!”起初那人还在叫骂,“假战斗英雄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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