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睫毛微颤。
海中浮现起母亲躺在手术台上大出血活活疼死的惨状,
心脏瞬间如刀绞:“你不要的话,我去找别人,”
我周身泛起冷意,起身要走。
谢淮川忙改口,拿出股份转让协议:
“500亿,钱一会打到你账户,我会尽快设计一场意外,让你假死脱身。至于流产手术...”我利落签好字,转身出门,
在我握住门把手时,谢淮川还是问出了心底疑惑:
“毕竟也是你自己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这个问题像一些重锤,砸在我心脏血肉模糊,却最终什么都没说,推门离开。
强撑地冷静在电梯门合上瞬间土崩瓦解。
直到500亿短信到帐声,将我从崩溃中惊醒,
我抬脚朝外走去,一只冰冷枪管便抵上了我的后脑勺。
闻擎阴沉沙哑的嗓音响起:
“老婆,你瞒着我来找我最厌恶的商业对手,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掀起眼皮看向他,语气麻木平静:“没有解释,”
闻擎一怔,瞳孔深处倒映着我苍白小脸和通红眼眶。
“我开玩笑的,”他将我揉进怀里,嗓音里揉的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