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声叫来了做手术的医生。
医生觑了一眼他的脸色,抹着冷汗道:“***确实是打了。
南小姐会出现那种情况,应该是心因性疼痛。”
“心因性疼痛?”医生小心翼翼地解释:“简单一点说就是心理因素,导致生出疼痛感知。”
傅闻声心尖那股一直萦绕不退的刺痛感蓦地加重,脑中阵阵晕眩。
他不知道他对南桅的伤害那么重,重到哪怕打了***,却依旧痛不欲生。
他挥退医生,给南桅拨了个电话过去,被提示关机。
他又找佣人询问南桅的下落,得到的回答是没有回家。
她去了哪里?南父南母早已去世,除了他身边,她根本无处可去。
傅闻声心头莫名慌乱,正想吩咐助理去查,却被走进来的季雨宁打断。
“傅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关于太太的。”
傅闻声捏着手机的指尖一紧,声音带着厉:“快说。”
“那天我听到太太和别人打电话,打算消失一段时间。
发现被我听到后,才会一怒之下,将我推进了海里。”
傅闻声目光微冷:“你之前怎么不说?”季雨宁抹着眼泪:“我那会太害怕了,不敢告诉你。”
傅闻声紧皱着眉心,看了她一眼。
季雨宁心头一跳,***嘴唇,继续往下编。
“当时太太还说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你意识到她的重要性。
之前我本来想告诉你,但......对不起,傅先生,是我太自私,明知道你心里只有太太,还是贪心地独占你几天。”
傅闻声对着她的泪眼,眸底的冷冽不由褪去,怜惜地揩去她脸上的泪。
“不怪你。”
季雨宁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泪。
“都是我的错。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你快吩咐人去找太太吧......万一她出事,我不想让你后悔一辈子。”
傅闻声拿来热毛巾,体贴地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语气冷得像冰。
“既然她敢私自玩失踪,那就让她玩。
我不去找她,看她怎么办。
何况没了我,她活不下去,迟早会忍不住回来。”
南桅有多爱他,多离不开他,他一清二楚。
而且本来就是她犯了错,那些惩罚也是她应得的。
季雨宁做出一副纠结的表情,低垂的眸底却闪过浓浓的得意。
下午,傅闻声亲自帮季雨宁办理了出院手续,又开车带她去了港市最出名的浅水湾。
季雨宁意识到什么,心脏跳得怦怦响,不敢置信地望向傅闻声。
“傅先生,你这是?”是她想的那样吗?港市人人都说傅闻声大方,原来是真的!傅闻声拉着她走到别墅门口,墨眸轻抬。
“你不是一直想在浅水湾有套别墅?所以我特意买了一套送套。”
季雨宁捂住嘴,喜极而泣:“傅先生,谢谢你,但会不会太贵重了?”“给你的东西,再贵也不贵。”
傅闻声将钥匙放进她手心,看着她感动得泪盈于睫的模样,薄唇轻勾:“打开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
季雨宁重重点头,等打开门,看到别墅里精致华贵的装潢,嘴角再也控制不住地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