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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韫在醫院裡守了蘇楠楠三天三夜,一刻都沒有合眼。
他腦子裡時不時的浮現出我被香火蠟燭燙的渾身起泡的樣子,耳邊還回蕩着我凄厲的叫喊聲。
無助和心慌充斥填滿了他整個心髒。
沈止韫猶豫了很久,拿出手機準備給我發條消息。
“沈總,我有點難受,你陪陪我嘛。”
蘇楠楠湊過來,晃了晃沈止韫的手臂。
沈止韫聽了,立刻放下手機,緊張地反握住蘇楠楠的手。
那句編輯到一半的“你燙傷好些了嗎”終究沒能發出去。
“怎麼了,哪裡難受?”
蘇楠楠癟了癟嘴。
“心裡。
夫人講話未免也太難聽了,我也是一片好心,我真沒想到會差點搞砸祭祀。”
沈止韫輕輕拍着蘇楠楠的背。
“不關你的事,是葉憬清太較真。沈家祭祀從來都是走個過場,偏她非要較勁。”
他說着連自己都不信的話。
“别多想了,葉憬清她就是這麼副德性。
“别多想了,葉憬清她就是這麼副德性。
給她好臉色看多了,讓她現在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沈家家主呢!”
他語氣中俱是對家主威嚴受到沖擊的不滿。
沉默了很久。
“算了,她說到底是我結婚了七年的妻子,又懷着孕。
被蠟燭燙成那樣,她也算是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當做我為你和咱們的寶寶積德了。”
蘇楠楠面上軟軟地應下,垂眼時眸中劃過一絲陰狠。
一星期後,沈止韫領着蘇楠楠出院,回了家裡。
空蕩蕩的房子裡,沒有絲毫我生活的痕迹。
一絲慌亂爬上沈止韫的心頭。
他給三叔公打去電話。
“清清怎麼沒回家,她還在祠堂?”
否定的回答。
沙啞的嗓音混着電流聲傳來。
“祭祀結束後,憬清她就被一個男人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