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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厲北霆的車上,蘇晚晚大口喘着粗氣。
她的眼淚無聲掉了下來。
“你還好嗎?”
厲北霆遞過紙巾,關心的看着蘇晚晚。
他認識的蘇晚晚,從未哭的這樣傷心過,即使是斷骨重生的治療階段,蘇晚晚都忍着沒掉過一滴眼淚。
他的心裡莫名的有些不爽。
蘇晚晚接過紙巾,“他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明明,我都已經漸漸忘記那些痛苦了,憑什麼他說一句對不起就覺得可以一筆勾銷!”
厲北霆沒有打斷她,靜靜地聽她發洩。
“厲先生,你知道嗎他曾經為了别的女人,把我扔下了樓。”
“我的親生女兒,為了讓我給别的女人讓位,不影響别的女人和她爸爸的約會,不惜兩次給我下藥,差點就殺了我。”
“在家裡,我是被當做傭人一般的存在,是女兒口中的死肥婆,是最不被重視的存在,我的前夫為了别的女人,傷害我一次又一次”
蘇晚晚哭到崩潰,那些她努力想忘掉的曾經的傷痛,被她自己無情的甩在了台面上。
她想要這種方式讓自己記住,一遍又一遍的加深這些痛苦。
厲北霆雖然早就調查過這些事,親耳從蘇晚晚的口中聽到時,他的心髒也跟着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隐隐的攥進了雙拳,回憶起了剛才霍承澤無所謂的樣子,以及他那句輕描淡寫的“七年感情”。
“晚晚想不想讓他也受一遍你遭過的苦?”
蘇晚晚猛地擡頭,震驚的看向厲北霆。
“厲先生”
厲北霆猶豫了一下,坦然道:“其實,我還有别的身份,醫生隻是我其中的一個專業愛好。”
“我是一位商人。”
蘇晚晚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向厲北霆。
如果他是一位商人,卻當了自己護工這麼久
蘇晚晚直接紅了臉。
厲北霆繼續道:“在這一年裡,霍氏在海外的産業幾乎已經被我吞并,他們一半的公司都已經成為了空殼。”
厲北霆繼續道:“在這一年裡,霍氏在海外的産業幾乎已經被我吞并,他們一半的公司都已經成為了空殼。”
“不過生意歸生意,我從來不會把人趕盡殺絕但,霍承澤,我可以讓他分分鐘破産變成窮光蛋。”
厲北霆的嘴角帶着笑,仿佛是在說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拿出手機給蘇晚晚看案的程序。
蘇晚晚倒吸了一口涼氣,接過了厲北霆的手機,果真如他所說的一樣。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下一頁,這怎麼還有蘇氏的名字?
蘇晚晚疑惑的擡頭,“厲先生?這”
厲北霆尴尬的咳嗽了一聲,“這是個誤會,我已通知下面的人取消對蘇氏的吞并了。”
蘇晚晚沒想到身旁的男人竟如此有背景。
這麼久的相處下,已經讓她對厲北霆十足的信任,她沒有多問,而是擦了擦眼角的淚,笑了。
“厲先生,我想讓霍承澤遭受一遍我受過的痛苦。”
第二天,霍承澤依舊等在芭蕾劇院的門口。
厲北霆的車停到了他的身旁,遞給他一沓文件,“霍先生,跟我走一趟。”
霍承澤接過文件看到裡面的内容時,臉都綠了。
霍氏的股票在這短短的時間内竟然都蒸發了!
霍承澤二話給說上了車,“你究竟是什麼人?”
厲北霆淡淡道:“我是厲氏的人。”
霍承澤的瞳孔猛的一縮,厲氏
國首富集團的老闆,就姓厲
車停到了一個三層天台上,竟和當初那個醫院的構造一模一樣。
厲北霆淡淡道:“霍先生,想救霍氏,就從三樓跳下去吧。”
霍承澤頓悟,“你是想替晚晚出氣?”
厲北霆沒有跟他廢話,而是拿出了手機扔給他,“你女兒現在已經被我的人帶走了,你跳還是不跳。”
手機的視頻當中,團團大哭着要找爸爸,她被人用繩子捆在椅子上。
霍承澤震驚的看着厲北霆,怒吼:“把我女兒放了!”
厲北霆伸出了一根手指,“一分鐘,霍氏完了,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