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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子活動。
一直是雯雯所期盼的。
我有多清楚雯雯有多希望自己的爸爸能多親近自己一些。
然而在雯雯遇害那天,薛嘉誠卻在陪着沈妙音和沈清安,幫他們的狗過生日。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薛嘉誠會對沈妙音和她的兒子如此上心,直到沈妙音發來的消息,我悟了。
原來是他的私生子。
怪不得我問沈妙音孩子的父親是誰時,薛嘉誠反應能那麼大。
原來兩人早在我之前就苟且在一起,甚至他們的孩子還比我的女兒大一歲!
我甩開薛嘉誠的手,冷眼看他:“薛嘉誠,我說得很清楚,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我不信!如果真的離婚了,那離婚證為什麼沒有?”薛嘉誠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頓了頓,估算了下時間,“大概一周左右你就會收到了。”
見我如此冷漠,薛嘉誠心底生出一股煩躁感。
“你跟我回去,我會好好跟你解釋的,另外關于女兒被你藏在哪裡了,我也需要知道。”
薛嘉誠拽着我的手離開,沈妙音見狀暗自咬牙,帶着沈清安一路跟随。
“嘉誠哥,安安的親子活動也就十來分鐘結束,不如你先把姐姐放在這裡,等會來找她也是一樣的。”
沈妙音像個知心人一樣提出解決方案。
最可恥的是薛嘉誠還同意了。
最可恥的是薛嘉誠還同意了。
我被強行推進車裡,更被強行鎖在車裡,身上的手機被沒收。
我拼命拍打車窗,“薛嘉誠非法拘禁是犯法的!你快放我出去!”
薛嘉誠充耳不聞,隻在鎖車門的最後一下說道:“你放心,我陪完安安就來找你,我們的事情必須說清楚。”
說完,薛嘉誠毫不留情鎖上車門,帶着沈妙音和沈清安離開。
在他們轉身的刹那,我清楚看到沈妙音那挑釁的笑。
我身上沒有任何求救的工具,由于現在正處酷暑,薛嘉誠的車也停在馬路邊上,外面的氣溫漸漸升高,被困車裡的我也不好受。
我感受到滾滾熱浪将我包裹,車内的溫度一直在升高,薛嘉誠也遲遲沒有回來。
臉上的汗水我擦了一次又一次,喉嚨也越來越幹澀,我幾乎喊不出求救的話來,直到最後,我連拍窗都費力。
就在我意識模糊昏倒的前一刻,我感受到車窗被砸開,一個冷冽的懷抱将我抱起來。
耳邊是對方焦急的呼喚聲,但我卻聽不清楚對方說了什麼。
消毒水的味道刺激到我,我一睜眼就與顧宴栎那雙擔憂的目光對上。
“你終于醒了。”
我想開口,但喉嚨火辣辣的刺痛讓我開不了口。
顧宴栎親力親為的為我倒水,再喂我喝水。
喉嚨被滋潤後,我才終于有力氣說話,“謝謝你救了我,不過你是怎麼發現我的?”